点了点头。</p>
“好。”安言淡淡一笑,转身关上了门。</p>
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慕城强作的镇定再也无法坚持。</p>
安言,我该怎么办?</p>
安言,我们该怎么办?</p>
慕城将身体重重的甩进椅子里,闭上眼睛,那天的情形又如魔障般的浮现在脑子里————</p>
“哈哈哈,你废了我又怎么样,我玩儿过你女人了。”</p>
“话说,你女人的味道还真不错,这个年龄的女人这么紧,很少见啊,是不是你太小啊?”</p>
“我敢说,你还不敢听?哈哈哈————”</p>
“不要再说了——”慕城站起来将桌上的食物和文件全扫在了地上。</p>
“城少!”丁若蓝听见动静跑过来,看见如困兽般的慕城和一地的狼籍,不禁吓得愣在了那里。</p>
“把这里收拾好,别让安言看出什么异常来。地毯最好全换掉。”慕城冷冷的交待完后,与丁若蓝擦身而过,大步走了出去————他想,他要出去透透气才行,否则会被那声音给折磨死的。</p>
“小然,出来陪我喝一杯。”给井然打了电话后,慕城便开着车去了江边的一家PUB。</p>
…………</p>
安言在离开办公室后,独自去了江</p>
边————四月的风,已经带着和煦的暖意;直垂江面的垂柳,也嫩得让人不自觉的喜爱;几个顽童在放着风筝,因为谁飞得高而大声争执着;还有跑动不停的男孩子们,让大人追在后面气喘嘘嘘。</p>
一切,似乎都如春一天般,充满了活力与生机——只有她。</p>
只有她,自从S市回来后,和慕城之间就像进入了一个死胡同!</p>
她不知道,那天在酒店里,他去见辛狄之后又发生过什么事;只是他和井然出来后,脸上的寒冰与怒气很久很久都没有散去;而他在拥抱她的时候,身体竟然在不停的发抖。</p>
不管发生什么,想来,对于她说的什么也没发生,他是不信的了。</p>
于是?</p>
呵,一个不能生孩子、又被人侮辱过的女人,他看着心里也犯膈应吧。</p>
看着在春日里粼然一片的江面,许久不曾流过的眼泪,又没出息的流了下来————这一流,便一发不可收拾。</p>
是谁说的:哭不代表软弱,只说明你坚强得太久了。</p>
慕城,你说过,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放开我的手的。</p>
慕城,你说过,我们以后都要在一起,一起白了头发、一起去种百合、一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