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慕白说出花言乱语之前,沈芸夏捧着脸跑了,回到家才躺在沙发上,嚎啕大哭起来。</p>
为什么男人可以这般的狠心,她就做不到,只能任由泪水流淌,也洗不尽心底的伤痛。</p>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从来没有爱过楚慕白,再面对他,便不会这般心伤心痛。</p>
孤单无助的时候,沈芸夏首先想到的是爸爸妈妈,哭够了就去洗脸,然后收拾东西回爸妈家。</p>
不希望爸妈为她的事担心,沈芸夏总是在他们的面前强颜欢笑。</p>
躺在老旧的木床上,沈芸夏回想着自己小时候,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天真烂漫的欢乐满满的盈在记忆当中。</p>
头埋进被子里,还能闻到阳光的味道。</p>
床单被罩都是她以前用过的,干干净净有淡淡的清香。</p>
虽然床只有一米二,但铺了厚厚的棉絮,被子也厚实蓬松,窝在其中,特别的舒服。</p>
如果能时光倒流该多好,回到二十年以前,那个时候的她,还是快乐的小朋友,躺在小床上,每天做不同的美梦,幻想着未来。</p>
“芸夏!”妈妈敲了敲门。</p>
“妈,进来吧!”沈芸夏抱着软软的被子,翻身坐了起来。</p>
“热了牛奶,你喝点儿。”杨珊琼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坐下,把盛鲜奶的碗递给沈芸夏。</p>
“好,谢谢妈妈!”</p>
沈芸夏微笑着接过,真有小时候的感觉,每天晚上睡觉前妈妈都会热牛奶给她喝,喝一碗暖暖的牛奶,睡觉就特别香。</p>
杨珊琼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日历,翻了翻:“再过十几天就过年了,今年你就在小楚家过年吧,我和你爸要回吴县,大年初八才回来!”</p>
沈芸夏一口气把牛奶喝完,抹抹嘴,问:“怎么今年回去这么久?”</p>
岂不是意味着她只能一个人过年,还要孤单的熬到初八。</p>
“你爸说好些年没回去了,要把老房子收拾一下,我们就多住几天。”</p>
杨珊琼接过沈芸夏手中的碗,站了起来:“快睡吧,明天早点儿起来陪我去银行,听别人说一月份要涨工资,我去把工资本打出来看看,到底涨了多少。”</p>
“嗯,早上叫我吧!”</p>
关了灯,窝进被子里,虽然喝了帮助睡眠的牛奶,可沈芸夏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p>
想小诚,想小诺,想楚慕白,想过去的开心和不开心,想这些年流的泪,越想心情越压抑,憋闷得喘不过气。</p>
失眠又找上了她,多希望有一片安眠药,吃下去什么也不用想,美美的睡到天亮。</p>
此时的另一边,楚慕白和沈芸夏同样的不能入眠,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喜欢跑到酒吧去喝几杯,醉生梦死之后,也就能睡着了。</p>
朋友约他去以前的根据地,这些年楚慕白修身养性,夜生活单调得和以前的狐朋狗友少了联系。</p>
楚慕白斜靠在舒适的皮沙发上,一声不吭喝着闷酒。</p>
“楚少,要不要给你搞个告别单身的派对?”家里经营房地产生意的梁敬宇与楚慕白碰了碰酒杯,笑着问。</p>
楚慕白猛灌了一口酒,欣然应允:“好啊,改天约个时间,大家好好的乐乐。”</p>
“一言为定,到时候哥几个送份大礼给你。”</p>
梁敬宇一口气喝完半杯,抿了抿嘴:“说起来我们蓉城四少好些年没在一起聚过了,你们都出去发大财,就我还窝在蓉城,太不够哥们了!”</p>
“梁少,你这话就忒谦虚了,谁不知道你们‘南珂’的房子修到美国去了,之前我可听说‘南珂’还要去冰岛开发楼盘,你小子还好意思说我们不够哥们,嗤嗤,最不够哥们的恐怕是你!”</p>
楚慕白说话的时候,梁敬宇漫不经心的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浅淡弧度。</p>
待他说完,梁敬宇才摆摆手:“我那些都是小打小闹,可比不得你的‘丰正’发展好,我可是收到了可靠消息,‘丰正’和美国‘cheapgo’的合作,一年至少能给你带来五十亿的利润。”</p>
“道听途说。”楚慕白严肃的解释:“合作才开始,到底是赔是赚还不知道,一年五十亿利润……嗤嗤,哪位经济学家给我算的,介绍我认识认识!”</p>
“你就忽悠我们吧!”梁敬宇满上一杯,半举空中:“为慕白明年的五十亿,干了!”</p>
“干!”众人纷纷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p>
四个男人喝酒,没女人助兴也不行,不多时就来了四个妖娆妩媚的女人,坐在他们的身侧。</p>
楚慕白根本不理躺在他身侧极力靠拢他的女人,品着香醇的红酒,闭上眼睛,听乐队演奏。</p>
而与楚慕白对坐的梁敬宇却与已经和美女打得火热。</p>
女人穿着低领紧身包臀超短裙,整个人柔若无骨,抱紧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上,红艳艳的嘴唇在他的脸上起起落落。</p>
梁敬宇的手顺着她的大腿游移,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p>
酒吧包间里灯光很暗,梁敬宇甚至看不清身旁的女人长什么样子,他自然也不担心被人看到他们的jiqg四溢,出来玩,玩的就是刺激。</p>
坐在楚慕白身旁的女人眼巴巴的望着他俊朗的面容,不停的在他的身上磨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