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九曦抚上她的脸庞，一步一步靠近，靠近，直到接触到那柔_软的脸颊。</p>

元笙一瞪大眼睛，“……你……九……九曦！”</p>

“不要拒绝我！”</p>

季九曦摁住她的肩膀，然后吻了上去。</p>

那茉莉花香，让他安宁了不少，动作也是轻轻柔柔的。</p>

元笙一傻愣着，待是他碰触着齿尖时，元笙一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便想去推他。</p>

“笙一……”</p>

季九曦呢喃了声，“笙一……我想念你。”</p>

元笙一……</p>

元笙一觉得自己是幻听了，许是做梦了，如此温柔的声音和温情的话，二人这样针锋相对的阵仗他是怎么都不会说出来的，他只说我憎恨你，你该死，你对不起我，你要赎罪……</p>

许是太想念那样温情的话，元笙一忘记了抵抗，抵在衣领处的手松开了，紧闭的牙关也松开了。</p>

元笙一便是微微昂着头，温顺的乖巧的由着他亲吻着。</p>

看着他微蹙的眉头，元笙一想去抚平它，不喜欢看他蹙眉，这样显得太老成了。</p>

待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那双不听话的手，已经触上了那眉间。</p>

季九曦停了下来，直直的看着她，“你想过我吗？”</p>

“这四年来。”</p>

他的嗓子哑的，像是在隐忍着什么，藏了很多情绪。</p>

他那泛红的眼睛，看起来也是委委屈屈的。</p>

元笙一突然觉得心痛，很心疼他。</p>

“想过我吗？”</p>

季九曦咬了咬那嘴皮子，“你想过我没有？”</p>

“想过。”</p>

元笙一回道。</p>

声音很轻，但季九曦听得很清楚。</p>

他眸光闪闪，手揽着她的肩膀靠近了一分，“有多想？”</p>

元笙一不假思索道:“很想很想你。”</p>

季九曦！！！</p>

季九曦震了下，双手捧起她脸颊，直勾勾不绕弯的看向她，“你刚说什么？”</p>

元笙一直视着他，回道:“九曦，我很想你，真的。”</p>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真的……”</p>

多余的话，他一点儿也不想听了，听到了想听的就足够了。</p>

话语淹没在亲密之中，他不似刚才那般温柔，而是急切，急不可耐。</p>

他等了太久了，等不及了。</p>

这四年，他做梦都想听到这句话。</p>

如今这句话，他终于等到了，哪怕是做梦，也没有要紧。</p>

梦里，他也要抓住。</p>

“九曦！”</p>

元笙一抓住他的手，眼神透露着紧张与退缩，“九曦！”</p>

“我们以前，不是常常做这事吗？”</p>

她没有来信期，她又骗了自己。</p>

但是这不重要，只要她还在乎自己，她怎么欺骗自己都不重要，自己都原谅她，都喜欢她。</p>

季九曦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颊，语气温柔着，“别怕！我们是夫妻。”</p>

“我们还是彼此的唯一。”</p>

言语的安抚，确实令阴影褪去了不少。</p>

可元笙一还是无法完全克服，控制不住的紧张，藏不住的恐惧之色。</p>

季九曦自是感受得到的，他有些气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