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老板笑容僵住。不是。这真金白银都不给洗白的机会啊。也对。</p>

李鱼是谁？她老公会是缺钱的人？他一咬牙：“我们给高级合作伙伴的福利还是很多的，机加酒打骨折，落地车接车送，客房服务，专业的旅游团队管家服务——你们年会开了吗——国内，国外——巴厘，塞班，新西兰——机酒全包——”不等周浩和江阳回答，韩小小伸出手：“合作愉快！”老板握手：“好！”又聊一会儿合作。</p>

待江阳他们告辞离开以后。老板急忙吩咐：“——客车，火车，飞机，地铁，自媒体，电视，流媒体，电视——所有渠道全面铺开，我们要让全国至少一半的人在过年前看过这则广告——”营销总监：“是。”</p>

“另外——”老板叮嘱秘书，让旅游事业群调整春节旅游产品，围绕短片主题，策划一系列面向老年人，中年人的旅游产品。</p>

“对了。”老板想了想，让手下把短片中男女主制作成玩偶——</p>

“恐怕不行。”营销总监摇头。双方在签订合同时，曾明确版权归属，这部动画短片的所有版权，全在锦鲤工作室手上。</p>

他们制作不了玩偶。</p>

“啊？！”老板一愣。他忽然想把江阳叫回来，这中级合作伙伴也不错。</p>

当然。这是开玩笑。他们想要制作玩偶，锦鲤工作室肯定会授权给他们。</p>

老板只是觉得，这么牛皮的东西，版权不在他们手上，怪可惜的。但营销总监告诉他，别的公司同江阳合作也这样，这是李鱼定下的合作规矩。</p>

那——大老板就心里平衡了。他让营销总监快去忙，他现在去听听《佚名先生》。</p>

作为一个摇滚歌迷——他现在听这首歌，终于不用心里瓦凉瓦凉了。然而——营销总监呆在原地不动。</p>

她想向老板请个假。等忙完这一阵以后，她打算带家里人出去逛一逛：“——老说以后以后的，我怕以后没有以后了——”</p>

“好。”老板拍了拍她肩膀：“我也该带着家人出去转转了。”想到去世的老伴——刚才看短片的时候，他差点悲从中来，泪流满面。</p>

这或许就是这部短片的意义吧。还好。现在老婆才三十三，还有机会多出去转转。</p>

这边。江阳他们从旅游大厦出来。韩小小走在前面，已经在让人在合作拟合同了。</p>

周浩：“你还真独当一面了。”韩小小：“我怕你卖身！现在年终奖不就来了。”周浩想了想：“有道理。”江阳：“这年终奖把老图工作室的人也带上。”图门工作室贡献巨大。</p>

“对。”周浩同意。未来一年的合作，严重打扰了他们的躺平。这便宜不能不占。</p>

此间事了。韩小小开车送他们回去。在公司楼下停车以后，江阳去了锦鲤工作室。</p>

韩小小和周浩去了公司，周浩去玩游戏，她抓紧时间弄合同，以免变卦——韩小小是怕他们公司这俩孙子变卦。</p>

她争分夺秒的从自家老总手里抢生意。也是没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