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来得及等到赵彦凯被培养到知州的地步，赵彦凯却也撞上了这事儿，司养昊得知过后，安排手下人，强行刺激赵彦凯的神志，最终导致赵彦凯精神失常。</p>

如是，产生了双魂。</p>

而这双魂的诞生，也让赵彦凯彻底的变成了两个人。</p>

眼下便是他正常的一面，而那另一个</p>

赵彦凯，便偏激，癫狂，贪婪至极。</p>

杨明摸了摸下巴：“这么说来，你始终都是你，只不过脑袋里的却不可一概而论。”</p>

“正是，尚未坐上知州位子之前，我就已经被他们以秘法镇压，说起来，这十来年的时间，对我而言却好像就睡了一觉一般，哈哈！”</p>

赵彦凯苦涩的一笑，一转眼，十几年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自己已经是一州的知州，自己两个女儿也都长成了半大丫头，愈发的出落。</p>

可这一切，都不是他陪同的。</p>

“这人皮面具，恐怕是那另一个赵彦凯，为了遮掩自己的癫狂，才戴上的。”</p>

司徒青黛如是思索，缓缓说道。</p>

杨明深吸一口气：“大人，可有什么线索，指向这司养昊的证据？”</p>

“有，就在瓦宁县县衙之中，临左边第十二块青砖之下。”</p>

闻言，杨明微微挑眉，但赵彦凯紧接着的话却又给几人浇了一盆冷水。</p>

“只不过这十几年的时间过去，我也不知晓，那瓦宁县到底有没有什么改动，县衙有没有重修。”</p>

十几年的时间，着实是太久了。</p>

杨明摸了摸下巴：“我这就去调查一番，将这针摘去，大人，还得请您受点委屈，吸点迷香，昏睡过去。”</p>

“好说，好说。”</p>

赵彦凯丝毫没有拒绝，随着迷香的摄入，赵彦凯再次沉沉睡去。</p>

二人摘下了银针，将赵彦凯扔到了银州城门脚下。</p>

如今，赵采儿也彻底的相信了杨明的话，虽然和杨明原先的猜想有所不同，不过却也大差不差。</p>

在那分裂出的精神眼中，赵采儿和赵如灵，也不过都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哪有把这两个女孩儿当做过女儿看待？</p>

本就性情刚烈的赵采儿，遇上这么档子事儿，自然是气愤至极。</p>

杨明带着二女以及司徒青黛，向着瓦宁县而去。</p>

在这月色之下，一行人气氛略显几分压抑。</p>

在赵彦凯身上发生的这些事儿，若是没有今日，将永远无人知晓。</p>

半晌，赵采儿轻泣，再如何，那也是她的父亲，但是行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举，赵采儿心中知晓，等待整个赵家的，只有灭族。</p>

满门抄斩。</p>

眼前这人哪怕是北武王杨明，也绝无可能救下整个赵家。</p>

赵如灵叹息，轻轻拍打着赵采儿的脊背。</p>

再怎么说，这也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让她来承受这样的压力，着实有些过于严苛。</p>

杨明缓缓道：“若是有机会，本王定尽力救下你的父亲，他是个好官，只不过被女干人所害。”</p>

这北庭节度使，司养昊，杨明绝不可能留他性命。</p>

待得罪责确定，杨明便立刻回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