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以为顾初暖会发怒，会激动。</p>

可顾初暖依然坐在九角火牛背上，双手环胸，态度慵懒，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激动。</p>

女帝的阴笑一点一点的沉下去。</p>

"你不相信？"</p>

"一把扇子而已，它能代表什么，干涸的血吗？谁的血不都是一样的。"</p>

"那这个呢。"</p>

女帝取出一张皮，一张人皮，直接丢给顾初暖。</p>

顾初暖的呼吸差点静止。</p>

她紧紧握着那张早已失去温度的人皮。</p>

人皮跟肖雨轩长得一模一样。</p>

顾初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那张人皮是易容乔装的。</p>

可是她左看右看，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逐渐破灭。</p>

双手也颤抖得越来越厉害。</p>

不是易容的。</p>

也不是仿制的。</p>

而是真的人皮。</p>

这是从肖雨轩身上活活剥落下来的脸。</p>

顾初暖强忍心中滔天怒火，从嘴角迸出一句，"肖雨轩呢，你把他怎么样了。"</p>

"还能怎么样，自然是像宠幸掠影一样宠幸他，只不过他的嘴太毒了，朕不喜欢，所以朕就吸干他的武功，抽干他的血，还把他的脸皮给剥下来了，朕本来不想剥的，奈何他长得太俊了，很难让人舍弃啊。"</p>

"心里很痛吧，哈哈哈，你越痛朕越开心。肖雨轩只是第一个，接下去你所在乎的人或者兽，朕一个都不会放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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