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大,却很温柔。</p>
阎佩瑜在床上掐她掐多了,是很清楚自家世子妃的承受能力,用多大的劲儿她才够,还不会很疼。</p>
对此,他拿捏得很好。</p>
她舒服地直哼哼:“阎望,你这手技术不去做技师,真的是可惜了!”</p>
阎佩瑜失笑,给她捏胳膊,说道:“这世上,也只有你应采澜如此珍贵,能让我堂堂的亲王世子给你按背!你还想让我去伺候谁,嗯?”</p>
还别说,这话说得特别动听!</p>
应采澜没忍住笑了:“我如此珍贵?”</p>
“可不么?澜澜好得很,给我金山银山都不换!”阎佩瑜如玉一般的脸上保持笑容,见她露出来的一截后颈雪白雪白的。</p>
没忍住,低头亲了一口。</p>
应采澜被他哄得很开心,道:“你必须不能像伺候我一样、去伺候别人。要么我俩分开,我不要你了以后随便你怎么样都行。我俩在一起的时候,你用哪一只爪子按别的女人,我就剁了它!”</p>
“我还以为……”阎佩瑜很认真给她按着,此时按到了另一只胳膊,笑道:“你为何不说,我给谁按、你就剁了谁呢。”</p>
应采澜振振有词:“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通常来说,女人之间,之所以雌竞同一个男人,那就是这个男人不安分!红杏探出墙,让人给瞧见了!”</p>
“噗!红杏出墙是形容妇人的!”阎佩瑜笑着说了一句,旋即说出自己的不同看法:“不过,你的说法我不苟同。”</p>
应采澜抬起头,扭头看他。</p>
见她眼神不豫,阎佩瑜解释道:“也许,只是这个男人太优秀,所以引无数美人不要脸?”</p>
应采澜:“……”</p>
按舒服了,她也不要他按了,坐起来别他一眼:“我看是你不要脸才对!”</p>
“你看那叶雨琪……”阎佩瑜举例论证自己的说法:“我可没有不安分,从来没给过她希望,甚至历来很讨厌她。可她非要纠缠,那是我的错吗?不就只能怪我生得太好看、才学太出众、品格太优秀?”</p>
应采澜歪头想了想:“好像也对嚯!”</p>
她又道:“所以,我跟叶雨琪之间,不存在雌竞啊!哪怕她想害我,因为你不跟她沾边,她单方面搞事情也很快就解决了嘛!”</p>
怕就是怕男人喜欢偷腥,对送上门的女人能占便宜就占便宜。</p>
如此,才容易引发雌竞!</p>
“对。”阎佩瑜点点头。</p>
随后,又来了句:“所以你呢?”</p>
应采澜一愣,不解地问:“我怎么了?”</p>
阎佩瑜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给我保证,绝不给任何野男人希望,要像我这样守住自己的清白!我这存粮都给你,你那儿……也只能我造访!”</p>
应采澜:“……”</p>
一会儿不开车,他是会死么?</p>
她没忍住,噗呲笑了。</p>
得,这男人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p>
她抬起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道:“行啊阎望,我越来越喜欢你了!”</p>
这男人,撇开他的腹黑病娇不谈,平日是温柔体贴、英俊多金。</p>
还很尊重老婆。</p>
想要不喜欢他,是有点困难的!</p>
阎佩瑜搂住她,但笑不语。</p>
只是“喜欢”?</p>
那自然是不够的!</p>
他都已经爱上她了,她仅仅是喜欢,怎么能够?</p>
不过不急。</p>
他这个人,自幼便在不断地忍耐各种各样的不喜、不悦、不能,最大的优点是能隐忍!</p>
但……</p>
感情是需要培养的。</p>
天天在家中这么养,远远不够。</p>
他便给了个提议:“澜澜,秋老虎凶猛。我们抽个时间,去江春埠那边的园子住几天,你看怎么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