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全身泛滥开的凉意,沈清颜乖顺地垂下头,抬手解开自己的衣带。</p>
哦不,是他的衣带——这衣裳本来就是他的,他当然比她都更熟悉。</p>
敞开衣襟,露出内里素白中衣。</p>
因是夏日,中衣也已经换成轻透的棉纱。</p>
棉纱的网眼大,这便将她内里的情形,也半露了出来。</p>
素白的棉纱中衣之内,她用的缠布是柔美的轻红色。</p>
容隐忍不住眯了眯眼。</p>
沈清颜已是抬不起头来,只能在他目光这样近的审视之下,用力低垂臻首。</p>
容隐缓缓吐口气,“……长大了。”</p>
沈清颜当然明白他所指为何,她只恨不得当场昏厥过去。</p>
“可以了么?”她讷讷问。</p>
容隐轻哂,“你觉着可以了么?”</p>
沈清颜闭住眼,深深吸气,只好再缓缓将中衣的领口也解开。</p>
肤若玉瓷,轻粉曼妙。</p>
“剩下的,让本主来……”</p>
他的手便立即浮了上来。</p>
沈清颜紧紧闭住眼睛,多么地想要躲闪啊,却——知道不可以。</p>
她反倒骄傲地跪直,迎向他的指尖。</p>
他指尖微凉,隔着那更为轻透的罗纱,缓缓移动。</p>
沈清颜明明希望自己此时化作木雕泥塑才好,可是偏偏,随着他的指尖,她只觉自己快要化作一汪流水。</p>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隐约觉得他仿佛在她缠布之内掖了什么东西。</p>
她慌乱之下,也顾不得窘迫,忙睁眼看去。</p>
在她缠布之内,此时多了一枚状似牛角的物件儿。</p>
正好,夹在她唯一的罅缝之间。</p>
沈清颜头登时大了。</p>
她虽还不到十四岁,但却也是有过婚约的人。家中为她准备嫁妆的时候,阿娘和家中仆妇们也都含蓄地教了她许多事。</p>
甚至于,嫁妆里头压箱底的那闺的画儿,她也曾好奇地偷取出来看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