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事能怪我吗,谁让你把嫂子们全放出去的。”马驹子苦着脸道。
“我乐意。”
“那不就得了。”
杨军笑道:“你今天就是说破了天,我也不给你加油。”
“真不给?”
“不给,说不给就不给。”
马驹子闻言,撇撇嘴,直接往沙发上一躺。
“你要是不给,我今晚就不走了。”
杨军一听,呵呵直笑。
“来人,上酒菜。”
说完,杨军笑道:“我一个人在家无聊,正愁没人陪我呢。”
“哥……”
马驹子闻言,一脸的苦笑。
杨军摆摆手道:“叫爹也没用。”
“要是不把我陪高兴了,药酒就别想了。”
不一会儿,保姆就开始上酒菜了。
两人也没去餐厅,而是直接在客厅喝了起来。
杨军让保姆们下去休息,不用管他们。
等她们走后,两人就开始喝了起来。
这次,杨军并没有开启空间模式。
这几天火大,正好用酒解愁。
两人二话不说,直接连干三杯。
三杯过后,两人速度开始放慢起来。
杨军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吃着花生米,就着台子,非常安逸。
“说吧,你小子找我到底什么事?”
杨军算是看出来了,马驹子找他要药酒是顺便的事,其实他还有别的事。
马驹子闻言,愣了一下。
“嗐,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马驹子笑道:“哥,其实还是药酒的事。”
“你看看能不能把药酒配方给我,我想上几条生产线。”
杨军闻言,翻了翻白眼:“没有。”
“别呀,哥。”
马驹子急道:“我这么做可不全是为了自己,我这是为了千千万万的男人着想。”
“呵呵,还不是为了你自己?”杨军揶揄道。
马驹子闻言,红着脸道:“哥,实话实说,年轻的时候真感觉不到,就感觉身子有用不完的劲,可是人一过四十,那身子骨就不行了……”
“你还不到四十。”杨军打断道。
马驹子听了,脸色变得更红,都红到耳根处了。
“是,我才三十八,是有点着急,可是没办法啊,事实摆在眼前,我也没辙啊。”
“再说了,哥,你也四十多了,你难道就没这种感觉?”
杨军翻了翻白眼:“还真没有。”
还真不是吹,杨军在这方面那是很有资本的,他甚至觉得,自己需求比以前更多了。
“我不信。”
马驹子输人不输阵,嘴硬道。
杨军翻了翻白眼,没有搭理他。
“听说安国也有这方面的需要。”
杨军指了指酒瓶子问道。
“他何止有啊。”
一说起杨安国,马驹子就来劲。
像是终于找到了难兄难弟,那模样,一副大哥笑话二哥的嘴脸。
“哥,不是我跟你告状,要不是安国这家伙偷了我一瓶子酒,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喝完了,那家伙比我还需要药酒,一顿得二两打底才管用。”
杨军笑道:“是吗,酒瘾都这么大了?”
马驹子闻言,嘿嘿直笑。
毕竟他和杨安国是难兄难弟的,杨军嘲笑杨安国,其实也是在嘲笑他。
“哥,我跟您说,像我……像安国那样需要药酒的人不在少数,一旦这种酒量产,保准大卖。”
杨军闻言,呵呵直笑。
“我不差钱。”
马驹子闻言,咂吧咂吧嘴。
“哥,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这是一件伟大而光荣的事,咱们要拯救千千万万个男人啊。”
“呵呵,你就是说破大天去,我也没有药方。”杨军笑道。
杨军没说谎,他只有药酒,真没有药酒的配方。
药酒的配方只有蔡玉芬有,拿人家的药方批量生产赚钱,他张不开这个嘴啊。
“哥,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天天守着那么多的药酒不发愁,你好歹也考虑照顾一下弟弟呀。”马驹子苦着脸道。
“滚。”
杨军笑骂道:“都跟你说了,老子从不用那玩意。”
“我不信。”马驹子摇头。
看得出来,他准备用激将法了。
“爱信不信。”杨军笑道。
随后,两人继续喝酒。
“哥,我敬你一杯。”
杨军举杯和他碰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抿了一口。
他发现好长时间不喝酒,酒量有些退步,这才几杯酒,就感觉有些醉了。
“哥,这事你考虑一下。”
马驹子老生常谈。
“不考虑。”
这时,电话铃突然响了。
杨军拿起电话。
“让他滚进来。”
放下电话,杨军对马驹子道:“你难兄难弟到了。”
“谁?”
马驹子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说安国啊。”
“嗯……不然呢。”杨军翻了翻白眼。
“他来干什么?”马驹子小声嘀咕道。
“哼,还能干什么,我猜跟你一个目的。”杨军道。
过了一会儿,杨安国来了。
“哥,我就知道你还没睡,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杨安国是人未到话先到。
杨军两人回头看去,只见杨安国手里拿着酒菜走了进来。
看到马驹子也在,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两人眼神飞快的交流一下,然后一转即逝,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
“来我家还拿酒菜,你这是来打我脸?”杨军道。
“哥,瞧您说得,我打自己的脸也不可能打您的脸。”
杨安国一边说一边把带来的酒菜摆上。
“我这不是怕你家保姆又忙活的吗,所以就带了一些熟食。”
打开酒菜一看,果然是熟食,有烧白、烧腊、还有猪耳朵,酱牛肉,以及其他一些熟食。
“这是……狗肉?”
杨军指着一个眼熟的肉食道。
“额……没错,就是狗肉,我专门从沛县让人捎来的。”杨安国炫耀道。
杨军闻言,冷哼一声。
“费那么大的劲,怕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哥,瞧您说的。”
杨安国解释道:“我就算是黄鼠狼,您是挤吗?”
“我用狗肉孝敬您,不是应该的吗?”
杨军闻言,回过头对马驹子道:“你信吗?”
“我不信。”
马驹子笑道:“恐怕是和我一个目的吧。”
杨安国闻言,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您弄到了吗?”
马驹子默契的摇了摇头。
杨军见他们两个打哑谜,放下筷子,说道:“我怀疑你俩是商量好了的。”
“没有!”
两人一口同声道。
两人见彼此这么默契,尴尬的笑了。
马驹子:“哥,我俩要是真商量好的,就回一起过来了。”
杨安国附和道:“是啊,两个人来总比一个人更有说服力吧。”
杨军:“你俩就是说破天去,我也没秘方。”
杨安国笑道:“没秘方没关系,有药酒就行。”
杨军闻言,翻了翻白眼。
“我说你俩怎么回事,这才四十不到,怎么就不行了?”
两人闻言,脸色通红。
“哥,这话说的,也不是……不行,主要是不尽如人意,你也知道我是个尽善尽美的人……”
“滚犊子。”杨梅笑骂道。
马驹子和杨安国闻言,哈哈大笑。
马驹子对杨安国道:“你不是偷了我一瓶吗,怎么用的这么快?”
“嗐,还不是我身体好,用的次数多啊。”杨安国笑道。
“扯犊子呢,你身体好还用得着这玩意?”
看着他俩在那里扯犊子,杨军抬抬手打断道,
“行了,你俩别耍宝了,有那扯犊子的功夫,我们兄弟仨还不如干一杯。”
“哥,敬您。”两人齐声道。
三人举杯,一饮而尽。
“安国,最近二叔怎么样?”
放下酒杯,杨军夹了一口狗肉。
还别说,狗肉确实好吃,要是再来点蒜泥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见杨军闻言,杨安国连忙回答道,
“哥,我爹好着呢。”
“我跟您说,我爹现在可厉害了,现在是十里八村有名的企业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