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我哭唧唧,他咬着我的耳垂不满控诉:“势利的小东西,高兴了就是老公,不高兴了就是混蛋,叫老公……”</p>
这时千邪听不下去了,一溜烟飘到了门外,顺带拎走了三小只:“刚打完坐就碰见这事儿,倒霉催的,你们继续,我出去喝喝酒。”</p>
……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么?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脸皮抠下来烤了!反正已经丢完了!</p>
我突然想起还有个小黑,于是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小黑?”</p>
他幽幽出声:“放心,我已经把耳朵捂住了!”</p>
“啊!泥奏凯!”我死命的推君无夜,奶奶个腿的一直被人旁观,不对,不是人,可我还是觉得很变态!</p>
他可不管这些,也不知道小黑子的存在,更不可能放过我,一挣扎吧他还更来劲,瞳孔变成了赤红色,充斥着野兽的暴虐。</p>
早说不让他喝酒了,一喝酒就放飞自我,以前还遮遮掩掩,现在是恨不得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给我展示个遍,原来蛇的脸皮也是很厚的,虽然他会照顾到我的肚子,可他不会照顾我!</p>
本着报复的心理我也没闲着,第二天君无夜是顶着一身抓痕去上班的,遭受了无数异样的眼光。</p>
刚下楼就先被狐七无情嘲笑了一波:“哟,昨晚被小猫咪挠了?”</p>
如果他有透视眼就能发现,其实背上更惨,老子可是连指甲都挠折了!</p>
被榨干的我在卧室挺尸,脑子里想着倒卖货物的实际计划,下午阿禾他们有任务,正好可以先试试水。</p>
迷迷糊糊的我睡了过去,开始做起了梦,梦里我在一片漆黑的地方走着,然后莫名其妙的走到了祭坛上,这时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转过头来,竟然是戴着面具的大祭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