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关上门我才问道:“你说三日后给他们交代,是足够的把握找到凶手还是君无夜这几天就能回来?”</p>
狐七正儿八经的掰着指头算了算:“按往年的时间算,这几天他确实该回来了,不过就算他没回来你也不用担心,有我在呢,那几个天魔族还翻不了天。”</p>
我心里还是很忐忑,在议会厅天魔族使者的反应总让我觉得哪里不对劲:“知道君无夜大概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谁?”</p>
他皱眉答道:“狐灵知道,还有大祭司应该也知道吧,不过也算不了太准确的时间,也没人知道他在那儿蜕皮,你放心吧。”</p>
君无夜蜕皮的时候是他最虚弱的时候,地点是绝对隐蔽的,可我总觉得有人趁他不在故意做文章,而知道他大概什么时间段蜕皮的人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不是狐灵就只能是大祭司透露的了,联合上次大祭司被人偷袭事件,我不得不多个心眼防着他。</p>
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晚上又出事儿了,这次死的不是天魔族人,而是冥界的普通兽民,其中还有一个雌性,一晚上传得沸沸扬扬,说是天魔族逃犯干的,说得有鼻子有眼,甚至有目击证人和杀人手法为证。</p>
这下天魔族使者嚷嚷着要人身自由,要亲自追查,咬定我们私藏逃犯,冥界的人心惶惶也开始闹事儿,毕竟牵扯到珍贵的雌性,已经足够引起众怒。</p>
这一招那叫一个狠呐,逼着咱们不得不出面。</p>
我从人界匆忙赶了回来,狐七手里牵着小灰灰不情愿的为它作证:“这回跟它没关系,今天它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看家护院陪萌萌玩。”</p>
小灰灰也激动的举着爪子表示它是冤枉的,我安抚的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大脑袋瓜子,还真是冤枉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