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尊者级别的武道真气，姜凡略施手段便将其治愈！</p>

怀此惊天医术，小主终有一日会名动天下！</p>

“冯老，当年的龙牙军，不是都传闻被全歼了吗？”</p>

姜凡等冯成凡父子带他进到店里的后堂才开口问道。</p>

这桩陈年旧事，当年在龙国引起了极大动荡，成百上千的人为此人头落地，便是姜凡的爷爷调查，也是在暗中着手，从未让人知晓。</p>

姜凡倒是不惧，但他不想因为这件事情给冯成凡父子惹来麻烦。</p>

“小主，当年少帅后方有战报传来，告知少帅敌国打算从一处山崖偷渡登陆。”</p>

“当夜少帅就带着我们龙牙军前往情报里的那个地方准备围歼敌军，可……”</p>

冯成凡说着，眼眶忽然红了，声音哽咽，“可那里，根本就没有敌军！”</p>

“在那里，等待我们的，是十位武道尊者，还有一位武道天尊！！！”</p>

“没有任何交流，他们就直接对我们下手。”</p>

“五万龙牙军，面对十位武道尊者，还有一位如同天神一样站在天上的武道天尊，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p>

“五分钟不到，整个龙牙军就只剩下少帅和他的亲卫队。”</p>

“少帅质问那凌空而立的武道天尊，同为龙国人，为何要对龙牙军下黑手。”</p>

“那人说……他说……”</p>

冯成凡泣不成声，眼眶通红，“他说！想杀！便杀了！因为！他是武道天尊！！！”</p>

一番话语出口，冯成凡体内武道真气忍不住躁动，武道尊者的威势刹那展开，压得一旁眼眶泛红的冯霆锋脸色煞白，苦苦支撑。</p>

“想杀，便杀了……”</p>

姜凡看着冯成凡，轻声呢喃。</p>

“好一个，想杀就杀。”</p>

姜凡眸光森寒，杀意弥漫之间，脚下地面刹那便是绽放出大片冰霜！整个后堂温度骤降！</p>

便是他登顶仙界，也未曾如这般视生灵如草芥！</p>

小小一个武道天尊，便可说出这番话来？！</p>

“少帅与他两位弟弟，被那武道天尊一掌拍入深渊，我们这些亲卫，也与那十位武道尊者厮杀。”</p>

“说是厮杀，其实只能算是单方面的屠杀。”</p>

“武道尊者一人便可镇守一境，在十位武道尊者面前，我们亲卫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p>

“我侥幸被同伴尸体掩埋，当时受创心脉骤停，等我再次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任何活口。”</p>

“也在这时，敌国的人，登陆了……”</p>

“之后我只记得自己不断将他们撕碎，但最后如何离开战场却是记不得了。”</p>

冯成凡哽咽，声音嘶哑，“小主！老奴不是逃兵！龙牙军自成立以来，从未出过一个逃兵！请小主相信我！！！”</p>

“冯老，您体内紊乱的武道真气做不得假，若非拼死一战，体内的武道真气不会紊乱到那般地步。”</p>

姜凡道，“一位武道天尊，十位武道尊者，他们的身份或是容貌冯老可有印象？”</p>

冯成凡这才冷静下来，沉吟许久，摇了摇头，“过去太多年了，加之老奴这二十余载的疯癫，很多记忆都变模糊了……”</p>

“不过有一点老奴记得很清楚！当年后方传来的消息，是从沧江市发出的！那人似乎是与敌国有联系！”</p>

“……”</p>

姜凡沉默了。</p>

这个信息并没有明确的指向性，单凭这一点，姜凡无法找到与之相关的人。</p>

见姜凡低头不语，冯成凡也明白自己说出的信息没有任何价值。</p>

但很快，冯成凡又再次开口，“那天过来我们军中报信的人，我见过一面，如果再看到他，哪怕他化成灰我也能记得！”</p>

他隐约记得对方有一个寻常人所没有的特征，但到底是什么却想不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