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顿了顿，上下打量着水心，啧啧道：“确实出事了，而且看起来还挺惨的。”</p>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云小姐还要打趣我？”</p>

云清扶着水心道：“我先给你上药，少嘴硬。”</p>

水心默默地将拒绝的话吞了回去。</p>

“你为什么要这样？”云清边走边想不通，“明知道苍叶对你的态度，你居然还敢当着他的面打甘落落，是觉得自己死的不够快？”</p>

水心低着头道：“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听见甘落落那么说殿主，我脑子里就像是冲了一股子血，没有办法冷静，反应过来的时候巴掌已经落在她的脸上了。”</p>

云清冷笑道：“为了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做，你看看你为了他动手，可是人家呢，反而要保护甘落落，你没有落到好处反而弄了一身伤。”</p>

水心知道她是什么意思。</p>

云清在数落，水心不敢反抗。</p>

等上了药，水心要去领罚，云清拉住她道：“你去领罚谁来伺候我？在这待着，哪里也不许去，再说了你受伤不轻，再去领罚小命不保。”</p>

“殿主交代过，我不能不去，我这条命是他给的，他要回去……我也是愿意还的。”</p>

云清恨铁</p>

不成钢：“说什么傻话，你已经活着，为他效力这么多年，早就是自己单独个体，何必再执着救命之恩。”</p>

水心抬起头看向云清：“可如果不喜欢殿主，我又该怎么做，我根本没办法去喜欢别人了，我做不到！”</p>

闻言，云清明白了。</p>

算是看清楚了，水心现在心思很乱，但应该对苍叶的执着松动了些，不然不会这么说。</p>

她眯起眼道：“水心，你现在对苍叶是什么感觉，死心了么？”</p>

水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p>

看见苍叶森冷的眼神，为了甘落落来打自己的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p>

有那么瞬间，她不想要再喜欢苍叶了。</p>

可这些年，那种喜欢早就是她的习惯，若突然说别那样做，水心有些盲目，整个人像是没有方向般的低下头。</p>

她浑浑噩噩地道：“死心了又如何，不死心又如何，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云小姐，我知道你得意思，我想的很明白，你不用再为我担心，我去领罚了。”</p>

云清一把掐住水心的下巴，四目相对。</p>

“你这丫头怎么还是不懂，就算没有人喜欢，那就可以喜欢自己，这世上有很多美好的事情，不要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p>

，这不值当！”</p>

“以后你可以好好爱自己，不用为别人而活，只要为自己而活，明白了？”</p>

水心被强迫的和云清对视，她喃喃道：“云小姐，你有喜欢一个人吗？枫华谷少谷主，你喜欢过他吗？你们青梅竹马难道没有感情？”</p>

“这些话，你以前问过。”</p>

云清不想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我之前就已经回答过你，在我看来感情不能当饭吃，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这点，在我心目中，谁都比不上我自己。”</p>

水心道：“我会考虑的。”</p>

“站住！”看她还要走，云清忍不住出声，“苍叶那边我会去说，你用不着去领罚，你还要照顾我，在这里睡一会吧，若睡不着就去给我端饭菜来，我饿了，你是不是要给我饿死？真没有待客之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