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非白恍然之间就清醒过来,等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心底的震惊也是不必花瑾少的,明明他并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却没有想到只是浅尝辄止,可是哪里想到到了最后竟然是一发不可收拾。</p>
只是这种感觉,好像还并不讨人厌。</p>
他眸光沉了沉,很快就松开时瑾,“好,我都听你的。”</p>
花瑾偎依在他的怀里面,心情十分好,想起最近的遭遇,她又问道,“盛非白,我到了现在都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我总觉得你跟之前不一样,而且你之前明明在顾州城里面只是一个书生,可是为何如今成了高高在上的城主大人?”</p>
其实,她想说的是,明明她上辈子临死的时候,盛非白只是国师大人,可是为何现在身份都变了,她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重生的关系,导致盛非白的遭遇变了。</p>
如果是按照这么说的话,其实也解释得通,可是花瑾现在担心的还远远不止这些,要是因为自己重生导致一切事情都变了的话,那么……自己的姨娘是不是还活着。</p>
“我祖父之前并没有去世。”</p>
盛非白觉得有些事情花瑾是迟早会知道的,所以他对于这件事倒是十分坦白,并没有打算隐瞒的意思。</p>
可是花瑾自己却感觉到非常的震撼,“不是在我们被流放的当晚就走了吗,怎么会没有走?”</p>
确切的说,应该是花瑾重生的那个夜晚,盛老天爷去世了,可是现在说他还活着,就连花瑾自己都觉得可笑,可是有些事情……她自己却又解释不清楚。</p>
难道……</p>
花瑾心思一动,突然之间就明白了什么,赶紧说道,“这是金蝉脱壳之计?”</p>
盛非白颔首,“我祖父确实是没有去世,他是装死的,只是为了能来这顾州东山再起。”</p>
这么一说的话,花瑾顿时就明白了所有,她的心情无以加复的震惊,“你的意思是,祖父是想要造反?”</p>
上辈子她在花楼里面,受尽凌辱,过着天不见亮的日子,所以压根就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日子。</p>
如今细细想来,上辈子盛非白能够登上国师的位置,岂是那么容易?</p>
这其中的心酸跟秘密,岂是旁人所能知晓的?</p>
花瑾想到这里,心情顿时就变得复杂起来,看着盛非白的脸上充满担忧,“盛非白,你就不怕天下人嗤笑吗,而且顾州城距离京都虽然远,可是这里是南国跟北国的要道,如果是两面夹击的话,你就是腹背受敌,到时候顷刻之间就会灰飞烟灭。”</p>
“如今南国国君昏庸无能,老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们若是顺势而为,自然是不用担心名声,至于你说的南国跟北国的交通要到上,我们已经有了解决的方式,你不用管。”盛非白凯凯而谈,丝毫不顾花瑾眼底的震惊,“祖父为了这件事已经谋划了十年之久,我们现在拥有的不止是顾州城这么简单,顾州城周围……不管是北国跟南国的一些州郡已经轨顺于我们,咱们如今能做的还有很多,所以你不必担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