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虞回头看着地上脸色苍白的柳月匀,上马先走了。</p>
素白还是连忙蹲下身,抽出了自己的卷针。</p>
柳月匀喘鸣平缓下来之时,她人闭了闭眼睛就晕了过去。</p>
“素白姑娘,我们该走了。”</p>
素白应了一声,看了眼躺在地上已经没了气息的老妇人,单独带了柳月匀上马。</p>
夜色浓重,柳月匀被绑在素白身后,慢悠悠的睁开眼睛。</p>
脸上早就没了母亲丧命的哀伤和病痛的苦涩,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唇。</p>
那老妇本就与她并非真母女,柳月匀压根也瞧不上那粗鄙妇人做她的母亲。</p>
她也知道,素白这样的人,一定不会半路丢下一个刚刚丧母又垂死的病人。</p>
还真是蠢得可怜。</p>
这深山之处距离营地还足足有两天车马的路程,苏幼虞跟着他们走了一天,傍晚在山林里安营扎寨。</p>
她和素白挑了个僻静的角落,柳月匀半路醒了吃了药又睡了过去。</p>
苏幼虞有意避开柳月匀,给怀里小家伙喂着温开水,过了一会儿素白坐在她身边,递过来一个壶袋也没看她,“这里是马奶。”</p>
苏幼虞闻言抬头看她,伸手接了过来,“多谢。”</p>
苏幼虞倒出来一点在荷叶上,捧到幼猫旁边,小家伙脑袋瓜趴在荷叶边一点一点吃着。</p>
素白看了一眼苏幼虞怀里的猫,淡淡道,“马奶里面下了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