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问:“唉哟……”</p>
苏幼虞深吸了一口气,站在中间看着两边一个比一个身娇体弱,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会儿。</p>
她也不吭声了,径直往外走。</p>
秦封忙问,“你去哪?”</p>
“我想着我留这儿也治不了病,自然是叫个郎中进来,帮你们俩好好看看。”苏幼虞直接出了门。</p>
片刻后,素仑进来就看见虞问和秦封一边坐了一个,两人没有半分病弱,都是一副大爷模样,看了他一眼随后板着脸一言不发。</p>
显然看见他心情不是特别美妙。</p>
素仑摸了摸鼻梁,也不知道自己是咋惹着他们了,只安静的守旁边给两人诊脉。</p>
半晌虞问咬牙切齿的发出了他这辈子最恶毒的诅咒,“我诅咒你将来生个女儿。”</p>
“到时候你就知道自家娇养的白菜被野猪拱了是什么滋味。”</p>
秦封只淡淡说了句,“凭本事拱的。”</p>
虞问吹了下胡子,“我看你就是偷奸耍滑,你那点小心思……”</p>
“阿公过奖,我这还没拱到手,不比您几十年前就拱到手了别人家白菜。”</p>
“诶,你!”</p>
素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突然开始交流野猪拱白菜心得,只收了诊箱,“二位身体上目前问题不大。”</p>
脑子就不一定了。</p>
而此时一墙之隔,素白握紧手中茶盏,整个人都显得局促不安,甚至不太敢看苏幼虞。</p>
到底苏幼虞先前和她说柳月匀的时候她没信,现在又没了办法,不得不来找苏幼虞。</p>
对面坐着苏幼虞撑着下巴,手指迅速的点打在桌案上,笑眯眯的看着素白紧张的样子,“我可以理解为,姐姐你在求我帮忙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