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伯塔回头看南响,“到底能不能行?”</p>
南响眉头拧紧,“她适应琴得有一段时间,再加上这北部的动物和中原的不一样,多少还是有点用处的。”</p>
南响看着阿伯塔满面愁容,“将军别着急,就算这个驭兽术暂时用不了,我们也没有从她身上损失什么。”</p>
“如果大殿下还想要继续利用她来威胁秦封,不也照样可以吗?”</p>
阿伯塔觉得南响说得有些道理,总归又不损失什么,为什么不让她试一试。</p>
高台上看着苏幼虞试琴的看守默不作声的打了个哈欠,看着每天都一样的战马情况,“我就说没有什么用。”</p>
“走了去吃饭了。”</p>
天色渐暗,看守三三两两的换班离开,周围只剩下两个人看着苏幼虞。</p>
苏幼虞美眸微抬,看了一眼走开的北蚩将士。</p>
偶有一瞬间,</p>
士兵们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南响领了晚膳回来叫苏幼虞回去。</p>
苏幼虞收了手,斟酌着问南响,“我是不是没有做好?”</p>
她谨慎的语气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p>
生怕自己哪里没有做好而受到惩罚和折磨。</p>
南响戒心渐渐被她这样语气和态度磨得差不多快没了,脚步放慢,只说了句,“你慢慢来,先回去吃饭。”</p>
苏幼虞答应了下,伸手摘下来挂在琴弦上的玉骨哨,骨哨碰到了竖琴边缘发出一声脆响。</p>
几乎是同时,一阵风吹过,她身后的山林里悄无声息的浮动着一双一双幽绿的眼睛,随着那声脆响而显现出来,每一个闪烁着野兽的凶狠盯着高台下一撮一撮离开的士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