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苏幼虞就被搬到了偏僻的院子里独住。</p>
南响第二天一个大早进王宫,从公孙弈身边叫来了素白。</p>
苏幼虞的气色看起来还不如刚刚到北蚩的时候好。</p>
素白握着苏幼虞的手腕,脸色很是严肃。</p>
她心下想着,这病情又急又猛,摸上去确实是中毒之兆。</p>
嘴上说着,“她不适应北蚩的风沙天气,这几日初春本来就是风寒多发季节,在加上她看上去像是心事郁结,忧虑过重导致。”</p>
“忧虑过重?”南响眉头拧紧,“这府中有什么事能让她忧虑。”</p>
素白眼见着自己好不容易救过来的人被折腾成这样,心里不是很舒服,“她人才刚醒,身体弱,头还受过伤,南大人还是想想近来有没有逼迫她,让她做不喜欢的事情刺激她。”</p>
“恕我直言,你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个陌生人。再者你又不是她真的丈夫……”素白话脱口而出,紧接着就看到南响变了脸色。</p>
他下意识看了眼高烧昏迷的苏幼虞,警告的盯着素白。</p>
素白是跟他们在军营里待过的,军营里和他们亲近的人多半都知道苏幼虞的真实身份。</p>
现在活着回来的也就是素白和公孙弈,再就是北蚩王和他身边的亲信。</p>
素白欲言又止,避开南响的眼神,“你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让她忧虑过重,我虽然不知道,但人失忆也并非不会感知到从前发生的事,你若是逼她太紧,不光不利于她身体恢复,也只会让她更讨厌你。”</p>
“你看你的病,别的事情少管少问。”南响脸色微沉,转头出了门,有几分逃避意味的去了王宫。</p>
南响走后,床上高烧的苏幼虞慢慢睁开眼睛。</p>
素白凝眉,起身去给苏幼虞拿了一盏茶,忍不住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我说实话?”</p>
苏幼虞压了压她的手腕,看着素白的眼睛,“这场病,我不想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