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虞撑在旁边,“口水奏折嘛,写个阅也没什么。”</p>
他们都能写废话上来,她为什么不能写废话下去。</p>
苏清容也不爱插手这些事情,“总归你自己看着办就好,注意自己的身体。”</p>
苏幼虞知道姑母说得是什么,很轻的应了一声。</p>
他们都心照不宣的暂且不提那件事。</p>
安安静静的拖着时间。</p>
苏幼虞心里很矛盾,她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应不应该留。</p>
如果秦封在,他能明确的告诉她,要还是不要,她可能心里会更有底一些。</p>
苏幼虞清楚,如果真的问秦封,他一定会说不要。</p>
那他现在不在,苏幼虞私心却是想留下来。</p>
她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这么做是不是对的。</p>
也没有人告诉她。</p>
深夜,苏幼虞站在窗边,摸起来身上挂着的玉骨哨,拿着它有意无意的在指尖敲了敲,而后轻轻吹了一下。</p>
声音变了。</p>
从前只要一吹玉骨哨,秦封就会出现在她面前。</p>
苏幼虞等了一会儿,屋子里还是安安静静的只有她一个人。</p>
她看了眼手上的骨哨,心口像是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捏住,捏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p>
“你到底在哪啊。”</p>
*</p>
空荡寂静的深山之中,月华满地,炉火桌台上的骨哨悄无声息的震颤着。</p>
旁边伸过一只筋骨修长的手拿了过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