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傻子,能够被选为侦察兵的人,除了轻功卓绝、身法灵活之外还得有一颗灵活的脑袋,根据重重,吴酒基本上猜到了答案,但是他不愿意相信。
“老九”吴湘湘看着陷入了癫狂的吴酒,表情自责。因为年纪的问题,小九加入进来的时候,老大接近退隐,教授小九的任务落在吴耳身上。在小九的心中,是把吴耳当做父亲的,两人的感情极深。
吴酒看着吴湘湘,想知道答案,但是又怕,小心翼翼的表情让吴湘湘一句话已经到了喉咙里,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吴耳死了”老大突然出声。
“不可能”吴酒条件反射似的说了一句,接着双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用了三天的时间把白茅区的丧尸清除干净,刘危安亲自带领平安战队把市民护送回去。第四天,白疯子带队去解了天雷区的围。天雷区的区长是张麻子,在丧尸围城之前,张麻子带着精锐来白茅区,想着捡便宜的,没想到被刘危安给扣下来了。
失去了他的天雷区真的过的很艰辛,每天都有大量的人死亡,每个小时对天雷区的人来说都是末日,唯一幸运的是大部分丧尸被白茅区吸引,天雷区的丧尸数量比较少,所以才能坚持那么久,不过也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如果白疯子没有来,估计最多一个小时,滨州道的地图上就会少了一个区。
张麻子出面,把已经被打散的天雷区成员召集起来,集体想刘危安效忠。如此一来,刘危安用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占领了宾州道的玉山区、白茅区、天雷区、黄泥区,以及边上几个几乎没有人的市区,唯一还没有解放的就是吕家掌握的冷水区了。
冷水区。
吕际善死在刘危安的消息传递回来后,冷水区可谓群群激愤,恨不得手持菜刀冲上去和刘危安拼命,每个人都是眼睛乏红,咬牙切齿。
“刘危安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吕二爷都干杀,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一定都没有敬畏之心,这样的人早晚会出大祸的。”
“必须受到惩罚,一命偿命,吕二爷不能白死,吕家的尊严不容亵渎,冷水区不是天风省可以欺负的。”
“刘危安想开战,我们就开战,吕家经营冷水区这么长时间,每个角落都清楚,刘危安只要赶来,定要让他有来无回。”
都是说要报仇的,仿佛不把刘危安千刀万剐、碎尸万段,都不注意平息大家的怒火。陈夏义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跟着起哄。他现在的处境很不好。
吕际善之死和他没有关系,但是两人是一起出去的,身为主人的吕际善死了,仆人身份的陈夏义却活着回来,这样的仆人没人喜欢。
陈夏义名义上的身份是客卿,实际上,吕家的人都是把他当做仆人。
要不是担心遇上心问题需要向陈夏义询问一些细节,而且陈夏义却还是有点用处,怕是在回来的第一时间就砍了。那一分钟,陈夏义真的怕了。
他谋划的再厉害,准备工作做的再充分,也挡不住吕家之人的短视和残忍。他的一切计划都建立在吕家人相信他陈夏义的基础上,如果失去了信任,手上没有兵权的陈夏义也就是一道菜。自己的生命都掌控不了。
好在最困难的一关总算是过了。
路过的路人擦身而过的时候把一张纸条放在他的手心,他没有任何异常,直到快吃午饭了他才返回家里,打开了纸条,看完之后手纸轻轻一搓,纸条染成了灰烬。
平安大军已经把滨州道最有势力的四个道市区占领了,刚好呈现四个角把冷水区给包围了。这种消息,如果是掌权者一定会封锁的。吕家也是如此做的,但是架不住还有一个不是一条心的陈夏义,他暗中安排的人去宣传了,一个小时不到,消息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这些人对于刘危安的评价顿时有了180度的大转弯。
“说起来,刘危安是天风省的省长,虽然不是湘水省的省长,但是人家代表的是国家,而且人家地位高,杀死吕二爷,其中定然有误会。”
“对对对,死人不是小事情,必须严查清楚,刘危安既然是一省之长就不会随随便便杀人,如果有正当理由,我们倒是不好报仇了,毕竟不管什么事,也打不过理。”
“其实吕二爷的为人大家也清楚,刚愎自用,而且心胸狭窄,自以为是,说不定就是自己不会做人触怒了刘危安,才会被枪毙的。”
外面的议论很快传回吕家。金碧辉煌的吕家家主的会客室里面响起了愤怒的声音。
“查,必须严查,是谁泄露的消息,又是谁故意歪曲事实,中伤我们吕家的人,必须查清楚,严惩。不然的话,别人还以为我们吕家好欺负,不就是来了一个刘危安,各种妖魔鬼怪就冒出来了,必须以雷霆手段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