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那算是什么手段呢抓了一把脚下的尘土在手里,搓了两下,然后借着刚好吹来的风,朝着那个女人扬了过去。之后之后就走了。
整个过程随意得就像小孩子在扮家家酒,可是为何他就是相信,面前的这个小姑娘随手抓起的一把尘土就能够达到她想要的结果
白鹤染被盯得久了,也有些不太自在,于是主动问了过去“四殿下好奇”
他点头,之后又摇了头,“好奇总归是有的,但也知你如此做定然是有你的道理,我不想问,你也不必说,凛儿信你,我便也信你。”
她笑起来,“其实也没多大个事儿,我当时手里握了一种药,四殿下没看清楚而已。”
他亦笑了起来,“好。”
她知他不信,她说的也确实不是实话。虽然是那个理,可哪里来的毒药呢她不需要毒,她这个人本身就是毒,她的身上的所有一切,随着内力的不断变化,随着体温的不断变化,包括呼吸和脉搏的调整,都能够达成她想要的毒效。
宫车回了上都城,直接送她到文国公府大门前。她辞别四皇子入了府门,这一次没有任何人找她麻烦,下人们恭恭敬敬地迎她入府,白兴言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人都没见影子。
她先去锦荣院儿给老夫人请安,这才回了自己那边。
迎春等了她一整日,晌午备下的饭菜热了又热,总算把她家小姐给盼了回来。她告诉白鹤染“小姐出门之后老爷来过一次,把咱们院儿里的人挨个问了一遍,就一个问题,问小姐您昨天夜里有没有离开过念昔院儿。”迎春一边说一边皱起眉,“小姐您昨夜在房里睡得好好的,怎么可能离开过,谁大半夜的不睡觉,吃饱了撑的往外跑啊依奴婢看,老爷这就是没事找事,变着法儿的想跟小姐您闹架。”
默语轻轻拉了一把迎春的袖子,“迎春姐,别啥都说。”
迎春一愣,“我说什么了”随即想到一句关键,谁大半夜不睡觉吃饱了撑的往外跑,难不成“小姐,您不会真的”
我是出去转了转,一个人去的,默语也没带。
“小姐您可千万别生奴婢的气啊奴婢不知道,奴婢真不知道。”迎春都慌了,当奴婢的说自家小姐吃饱了撑的,还是当着人家的面说的,她这是不是就叫找死
好在白鹤染不是那种动不动就打打罚罚的主子,只挥挥手告诉她“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当着外人,当着白兴言,还是那句话,我哪儿都没去,好好的在屋里睡觉呢”
然而,她怎么可能好好的在屋里睡觉,她睡了,那白兴言不也就睡了,她怎么可以让那个王八蛋睡得那么轻松。
月黑风高,她又溜了出去,可这一回默语说什么也要跟着,理由是“如果小姐要做的事是以后天天都要做的,那奴婢就必须得跟着学学,否则小姐您每天夜里都这样折腾,太劳累了。奴婢跟着去一趟,学一学,以后就能给小姐换换手。”
白鹤染觉得她说得十分有理,于是一招手,将人给带上了。
这一晚上,默语学到的技能可太多了,当她眼瞅着白鹤染把白兴言倒着提起来,不停地往水井里头按时,简直对她家这位小姐佩服得五体投地。
想要收拾一个人,一刀杀了是最不解气的方式,只有这种,不断的折磨,一刻不停歇的疯狂报复,才是给予罪大恶极之人最好的回馈。
终于新一轮的溺水结束,白鹤染将人拖回屋里,扔到床榻上。人却没有立即就走,而是站在原地琢磨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
默语不解,“小姐笑什么”
她反问“有没有觉得我们今夜的行动有些顺利得过份甚至进入这和合园时连阻碍都没有遇到,可我昨夜过来这院儿里还有四个暗卫守着呢你说,这是为什么”
默语一怔,随即大惊,“莫非我们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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