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寰“药宗太小气了。童耿量回宗后告状说我搅浑水,拖累了我组进度,准确地说是,童耿量告了我组每一个人,包括你,包括储伍琉,明齐葛和平攸苹就更别提了。你、明齐葛和平攸苹药宗管不着,储伍琉那虚弱的样子药宗连重话都说不下去,于是就拿暂时寄人篱下的我开刀,把我和我弟请出了药宗,连让我歇口气的时间都不给,相当于我们两兄弟是被赶出来的,我弟还得护着我不被那些闻讯而来的情报贩子、抢劫犯等家伙弄死或抢光。”
我“你又歪曲事实。药宗怎么留你他们敢多留你一天,散修联盟就敢抨击药宗囚禁无辜散修为了抢走秘境资源,还有很多散修会信。虽然说药宗跟散修联盟也是怼惯了,不怕被他们指责,但是,你不值得药宗费神去对抗那些指责,他们自己还有两个急需救治的弟子呢,管你好不好休息、邹域会不会应付不来,把你们两兄弟踢走换个安生对药宗最有利,于是他们就这么做了。”没毛病。
邹寰“你理解没障碍就行,我只是不想说药宗的好话。那段时间真是狼狈透了,我一直到这个月才算稍微缓过气来,之前连休息都必须绷着一根弦,因为偷袭的人太多。”
我“散修联盟没保你”
邹寰“他们想。这次去了两个散修,折了一个,另一个收获也不如我,他们自然想拉拢我,但是,享受了联盟的保护,我就必须付出代价,信息倒无所谓,反正我获知的不少信息估计很快就会半公开化,但物资我早就决定要分给你一半了,不可能出售给散修联盟,更不可能给他们挑选权。于是,我就只好自己撑着了。”
我“卖惨。”
邹寰“嗯。感动到你了吗好,我承认,我就是厌恶束缚。散修联盟的束缚在我看来比门派还严重,毕竟,门派又不会收我当弟子,对待非自家弟子各门派是不会有闲心干涉的,但是散修联盟中的有些管理者,却把散修当自己的下属,这直接影响到了我。”
我“你现在骗人的技术满是漏洞但又转折得很顺,虚虚实实的,有跟包打听合作吗我觉得你们会合作得很愉快。”
、1843二次加工
邹寰“跟包打听合作的人不是你吗”
我“你这情报能力你的情报来源不包括包打听”
邹寰“从包打听那儿买情报有多贵你不知道吗你觉得我像是这么有钱的样子吗”
我“但如果是合作者的话,情报费是另一个标准,有些情报他们甚至会倒贴给你。”就像我从任务处拿大乱斗的情报,任务处不仅不收我情报费,还付我制图费。
邹寰“我有些时候确实跟包打听有一点合作,但是,那并不是我的主要情报来源,因为我能给包打听的情报太少,包打听愿意反馈给我的自然就也少。”
我“我选好了,要这些。”我将邹寰给我的玉简还给他,里面我选中的东西都做了标记里面的信息我已经记忆完了,所以没有保留玉简的必要,因为我随时可以自己做出一份一模一样的。
虽然我遇到的任何信息我都可以记忆完全,但是记忆玉简我才是最熟练、也最能保证复制完全度的。其他渠道获得的信息,我可能在转换成玉简记录时漏掉一些,也就是有些信息我的记忆库里虽有,但我在想给别人看时,我没察觉到那信息的存在,也就表述不完整。
我觉得,这可能是因为从玉简到玉简,是真正的复制,而从其他形式信息到玉简却需要我自己进行二次加工,多了中间过程,就多了误差。
我哥对此的评价是“一过你那抽象的大脑,出问题就不可避免。”
加工哪有不添加工者痕迹的。连砍人留下的伤口上都残留着谁是砍人者的证据,玉简这种可以记录更多信息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完全客观呢是我虽然记忆力好到堪比记录器,但我毕竟还不是记录器。说起来,如果记录器成为灵宝,会不会跟我一样在记录时添加主观信息呢
裴冰“可以添加,可以不添加,可控的,控不控看需要。”
别以为你没说出口我就不知道你想说比你强。
裴冰“本来就比你强。如果你不是有同感,你怎么会能准确猜到我的潜台词这明显是合乎逻辑的推论嘛。是不必我说你也该有自知自明的客观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 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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