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44好像突然老了
明明距离我跟段严周天天闲聊才过去了三年多, 他的语言能力却就成长了一大截,时间在小孩子身上的作用真的很明显啊,习惯拿百年当计时单位的化神大乘期看我也是这种感觉吗经常都有大变化, 经常带来新鲜感简直有着物是人非的沧桑。
觉得自己好像突然老了。
虽然外表还青春水嫩,但算算实际年龄,我已经快五十岁了。半百微妙的年龄, 如果是凡人,虽还归属中年, 但似乎人生轨迹已成定局, 再不会有大的惊喜。
段严周“二公子想到了什么吗我感觉你的灵力似乎有些波动。”
我“想到了生老病死。我不曾经历过老,于是想到老时也是幻想居多, 不实际, 自己吓自己。也许实在地经历过后便会发现, 年老也没什么。就像上辈子我在十来岁时觉得三十岁之后的人已经很老了,但当我实际踏入三十岁时却发现, 我的思维依然那么幼稚轻狂。老不存在的,永远是青春的十八岁。”
段严周终于又露出听不太懂的神情,不过这次他继续接了话“可能我也得等自己实际到了那个年龄后才能明白那年龄的意义。”
我“身体成年了再筑基哦。”
段严周“要成年吗十大筑基期不是少年模样的居多吗”
我“所以才那么瞎胡闹。你外表年龄大一些更容易镇得住场。筑基金丹期们都还很看脸, 修为相仿的情况下, 外表成熟些的更方便拿到话语权。”
段严周“前提也得是修为相仿。”
我“加油。”
段严周“是,我会努力的。谢谢二公子。”
考试期间正常情况都不可能允许对外通讯, 所以虽然严瑰和段浙将段严周送到了钟粟门考场,但他们自己只能留在考场外,茫然地问我他们儿子怎么看上钟粟门的, 以及更茫然地等待考试结果。
期间,有认识他们的钟粟门弟子以为他们有事找钟粟门的谁,还友好地询问他们要不要登个记直接进钟粟门内找。
钟粟门弟子艾奕崎“虽然现在是选拔大会期间,但如果你们不往考场相关的地方去、又实在有急事,也可以通融。”
段浙“不,我们是送儿子来考试的。”
艾奕崎“什么”
段浙“我和严瑰的儿子,段严周,看上了钟粟门,已经入考场了。”
、04645递个申请
儒修艾奕崎“没听你们提过小周还有这兴趣他的目标职业是什么”
段浙“在昨天之前,我以为是剑修。他的剑修基础还是像模像样的。”
艾奕崎“没事,考完了再说吧,筑基之前,职业都还容易改。”
刚在拿着通讯器对我述说母亲烦恼的严瑰抬头对艾奕崎说“你们的入门考很难吧会不会让小周受太大打击”
艾奕崎“难不难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对适合的人就简单,对不适合的人就困难。你们要是实在担心,还是可以去递个申请,看能不能批准你们进去旁观考试。只要你们不干扰考试进程,应该会批的。其他门派的金丹期修士来钟粟门看亲儿子的入门考,听上去很有意思。”
脑细胞已经被儿子惊掉线的严瑰问我“二公子,我们应该进去吗”
我“从我的角度,我希望你们进去,顺便帮我也申请一个名额,我想从通讯器中看钟粟门考试的全过程。”
严瑰的通讯器虽然没有开公放,但她对通讯器说话的声音没有遮挡,所以艾奕崎已经从严瑰的称呼中知道了她的通讯对象。艾奕崎表示“裴三公子如果裴三公子有兴趣看小周的考试,也可以递交申请,被批准的机会也很大,比严瑰你们俩更大,大很多,几乎没有申请被驳回的可能。”
段浙“为什么”
艾奕崎“因为裴三公子与小周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若非那时小周还是个孩子,光那相处时长便会让很多人如魔似幻地脑补了。”
即使考虑了段严周的年龄,也有人脑补,说我恋童、想玩养成什么的,好在不成气候。毕竟父母都是修士的小孩子太少了,同门孩子更是难得一见,所以只要没有刻意抹黑,大家都会将与小孩子相处的行为理解为好奇凑热闹。当年我出生时,大师兄频繁往裴峰跑,以他的黑的数量和缺少粉帮他说话的状态,也基本没人猜测他对我有不良企图。
当然,不那么猜也是因为长智商的人便不可能无视裴长老的存在。任何不良猜测都会败于一句“姜未校跑到裴骥长老的峰头在裴骥长老足不出户时伤害裴骥长老的亲儿子”
、04646看到也没用
严瑰“可以由你或者钟粟门的其他谁给二公子直播考试现场吗”
艾奕崎“你们不进去吗”
严瑰“我不知道,我有点怕。”
段浙“可能还是得进去,不然小周考试不合格我们都不知道该从哪个方向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