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小随里我的金丹投影,琢磨我该怎么让它成为我那内容又多又乱的记忆库的管家,我会不会因此得罪我的金丹要不,先试试让金丹管教科书类那一堆相对有条理一些。
顺着灵力流动的轨迹,我在金丹与大脑之间牵出一条线,虽然我怀疑我的记忆库可能没放在大脑里而是在灵魂中,但这条线其实并没有实际意义,只是给金丹,或者说给我自己形成一个心理暗示金丹要涉足记忆库了,金丹将成为我思考回路中的一环。
当我接受了这个心理暗示,剩下的程序并不是我给金丹运行方式编程,而是我提出希望、目标,至于如何实现那目标,让金丹和我的潜意识自行解决。
解决不了怎么办那便解决不了吧。
让我一步一步编程我是真不知从何下手,于是只能碰运气试试,失败了也不过与现在一样。我的金丹与我的大脑,它们总不可能起冲突到伤了哪一方。是吧,小随、毛球,你们不可能打架打到两败俱伤对不对
小随和毛球相互看看。
脑袋上顶着一盆去壳、去皮、去核果子的裴冰问我“他们俩消停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刺激他们的暴力倾向”
我“想看看他们的暴力上限,以评估我的金丹与大脑能打到什么程度”
裴冰“金丹和大脑打,近似于身体与灵魂打吧这是要把自己拆了”
我“从结论反推,既然我不会拆了自己,所以我的金丹与大脑便会和谐共处”
小随“一定会和谐,我和大毛也和谐。”
毛球瞥了小随一眼,甩尾巴,一口将裴冰端来的果子吞掉大半。小随抢过果子盆,跳到毛球背上,把猫背当餐桌。毛球抖抖毛,没把小随抖下来,它便算了,趴在地上,闭眼养神。
瞧,就是这么的和谐。
毛球半睁开一只眼瞟了我一下。
我“我和小随都爱你。”
毛球喷了一口气“嗯,我也爱你们。”
、3447近朱者赤
我的金丹能不能兼职记忆库管家还有待观察和撞大运,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果让我选,我支持与韩艺拓他们合作。”暴祥铢表态,“我相信姜前辈会保护好我们。”
我“这事我还真不能保证。当然徐箐的命我肯定会保住,只要我没死,他就绝对不会死。”
徐箐“一点也不感动。”
暴祥铢“你将来一定会感动的,徐道友。”
徐箐“闭嘴吧,我不想听模模糊糊的预言。我也支持合作,那株给我惹了麻烦又不负责任跑掉的分析草,我想知道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既然这合作如果成功将会导致全秘境的灵植显形,那么我认为姜前辈你的判断是对的,激活秘境的过程压力也会覆盖全秘境,躲得远了,不见得安全。既然都是危险,我当然还是选择可以解开心中疑惑的项目。”
左弦“我没有意见。看事情发生的源头,与远观事情的变化,我都可以。哪儿人多我去哪儿。”
暴祥铢“瞧,姜前辈,这就是我对左道友有戒心的理由之一,克东风感兴趣的也是人。克东风貌似客观,但围绕着人的情报,哪可能完全没有偏向呢”
我“努力客观、受限于能力而掺入主观,与就是要主观、将客观踹得远远的,好像是两回事”
暴祥铢“但是,当对度把握不好的时候,也就是低修为阶段,可能会相交成一回事。”
我“有道理。不过这样你们正好可以相互印证自己的道。”
暴祥铢“听起来有点冷”
徐箐“好像在说道侣”
暴祥铢看向徐箐“徐道友,我现在又一次特别真心地想采访你,题目便叫近朱者赤。”
徐箐“你是说我讨人嫌的风格像姜前辈了吗这叫近墨者黑。”
暴祥铢“不不不,一定是红色的,云霞宗的红色。”
我“大家意见都一致了是吧与韩艺拓他们合作我回复同意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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