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暗杀设定者吗那你需要变得更厉害才行,必须有能突破世界壁的实力,才能为自己讨得公道。”
、05926被设定的人生
方茴息“裴仙人,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的人生也是某个人设定出来的,你会如何”
我“我会努力穿越到那个更高一维度的世界,然后与设定者探讨一二。如果那位设定者无法解释清楚某些人的死亡理由,我就囚禁设定者,让其改设定,不改到让我满意不算完。”
我“或者我也可以干脆取代那个设定者,成为我所在的世界的新掌控者,将我的世界设定得完全顺我的意。”
紫儿“如果做不到呢”
我“打输了只好认,但只要不死,便可以继续努力。假如每一个世界都存在一个或者一群上位设定者,那么可能弄死设定者会成为所有世界的共识。包括那些设定着某一个世界的人,也会一边防备被自己的造物弄死,一边盘算弄死创造自己的人。”
倪升“非得弄死这么严重吗有些设定很美好,比如专注于谈恋爱的甜蜜世界,生活在那种世界里的人不应该很感谢设定自己的人吗”
我“不,那种世界内的人会因为自己的完美爱情只是被别人所操控的而感到心冷,然后便想报复世界。更何况即使是甜文,也经常会有炮灰,包括搅局进主角感情戏的求而不得者,还有与主角抢生意而家破人亡者为弄死设定者而努力的又不一定是主角。也许一个在设定中只有一句话的人背负了巨大的恨意,并由此突破了世界壁”
我“比如紫儿就很恨自己的人生被设定为这样吧”
紫儿“可我没有报复的能力。”
我“努力找找,人为设定的世界一定有漏洞,只要能找出薄弱点,再拉拢同样对世界不满的有力者,便能给设定者以重创。”
邵刚铭“裴林,虽然我是不方便一直盯着你,但也不是说在你把重要人物都煽动得想殴打我时我依然一无所觉。”
邵刚铭的声音只有我听见了,我试着用灵力反向传递我的声音,在不另加屏蔽的前提下,也只让我的声音被邵刚铭听见。我说“你指的被我煽动出激情的重要人物是谁只有紫儿还是也包括了你的核心关注点方茴息”
邵刚铭“距离另一个我化妖没多少时间了,你准备一下,赶紧滚出来。我算是知道你进的那些秘境为什么踢你的比例那么高。”
、05927试着去弄死
我“方茴息最重视的画像妖肯定是他持有的那幅,不过他很可能也对其他世界的画像妖有兴趣,所以他可能会帮助紫儿。即使方茴息本身对突破世界束缚兴趣不大,但闲来无聊时挑战些高难度可能他不会拒绝”
邵刚铭“方茴息是一个很现实的人。当明知道自己做不到的时候,他会很干脆地认怂。”
我“然后暗地里找寻做到的方法等找到的那一天时,一举翻盘”
邵刚铭“翻什么盘弄死我那等于同归于尽。到主世界来生活水土不服,很容易挂。人造世界内的生物与秘境生物不一样,后者与主世界生物的基础生存结构相仿,所以跨世界壁后依然能生存,最多需要适应人文环境;而人造物的跨世界壁,就像二维的生物到了三维世界,别的先不提,二维生物甚至无法进食三维食物,然后便活生生地饿死了。解决这种维度差异比弄死设定者还要困难,很可能在弄死设定者后,二维的生物依然只会回到二维世界生活。”
我“在哪个世界生活都好说,关键是要将设定权掌控在自己手中。”
邵刚铭“这个权利我给不了方茴息,因为这个梦境世界是直接基于我的记忆,我经历的过去是如何,这个世界便是如何,并不会随着我的突发奇想而更改。最多,我能放一些异物进入梦境,然后看着这些异物与世界发生互动,出现符合逻辑的事态发展偏移。”
邵刚铭“我没有设定,我只是留下了这个舞台。”
我对紫儿说“如果你想弄死设定者取而代之,那么除了谋杀计划外,你还要思考你成为设定者后该如何维持这个世界的运行。虽然有些世界就像破烂故事,发展得毫无逻辑,好像全是一拍脑袋扔出来的胡扯,但纯胡扯是很难构筑出完整世界的。一个稳定的世界必须有至少一条完整且稳定的逻辑线,这个逻辑线可以很精神病,但必然病得逻辑自洽,也就是它起码可以说服设定者自己。”
我“这是一个很琐碎也很辛苦的活,建议你在开始之前要么组织出一个团队专门干这事,要么自己一个人上但做好世界毁灭的心理准备。”
紫儿“一个人肯定担不下来这个工作吗”
我“不肯定,但担不下来的几率很大。我亲身试过造世界,很多次,全毁。”
紫儿“你也试过造人吗”
我“试过,以真人为模板的造人,造出来的人是真人在我印象中的投影。”
倪升“他们知道自己是假人吗”
我“知道,他们还与其对应的真人碰过面。”
方茴息“我的画有机会与另一个他碰面吗”
我“可能是有的。另一幅画提过他可能会与这一幅画联手揍我。而且另一幅画也还主动让我请你帮忙找格格不入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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