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先发会儿呆吧。感觉自己似乎连续忙碌了许久,需要休息了。”
惠菇长老“你去找姜未校要一份他的工作行程,然后再说一遍你忙碌了。”
我“不一样。大师兄是只要没有收益进账,就觉得自己闲着;我是只要脑中有东西思考,就觉得自己在忙。但当我脑中空下来发呆的时候,我又觉得自己太闲了,想要找点东西来继续思考。”
惠菇长老“思考一下剑招改进或者多设计几套打架组合技干点常规剑修一般干的事情吧,不然总有人质疑你的主职业。”
、07446模糊区分
我“我爹和剑宗都没有否定过我的剑修身份。说到这个,蒲颂延前辈真的被剑宗质疑过主职业不是剑修吗”
惠菇长老“准确地说是以蒲颂延为例子,来商讨剑修职业的边界。虽然剑宗不喜欢聊这种理论问题,可当其他很多剑修、非剑修都为这个惶惑的时候,剑宗也只能出来说点什么。”
我“惶惑蒲颂延前辈那种修为而且又是散修,即使他身上发生了动摇职业分类的事情,初期也只会在化神大乘层引发讨论吧连我之前都不知道蒲颂延前辈有两个剑灵宝,其他修为不高于我的道友更难以知道,这个基础的质疑点没有公开,就不可能有大范围讨论,更不可能让低修为惶惑,所以惶惑的是高修为”
惠菇长老“你干嘛一副高修为不应该害怕的表情我经常害怕工作太多,你有什么意见”
我“你那只是排斥吧”
惠菇长老“不用划分那么细。但凡做起来会感到烦躁的,便可以既定义为排斥,也定义为害怕。可以将所有负面情绪都定义为害怕或者恐惧。”
我“啊”
惠菇长老“有时候我们把类别划分得很细,什么金丹中期后、金丹后期初,但有时候我们又把类别划分得很粗,比如就大乘期,不分初中后。”
我“这不是因为当代修真界最高修为只有大乘初期吗”
惠菇长老“那也可以按小小等级,或者小小小等级,分成大乘初期初,或者大乘初期中后。事实是,大乘期的一个小小小等级的不同,都可以显露出像是从金丹初期到金丹后期那样的跨度,或者是像练气期到筑基期那样的跨度。”
我“十大在提练气期的时候,也很少说小等级,但通常认为那是因为十大的练气期阶段太短,长则几个月短则几天便能提升一个小等级,甚至有人一天提升两三个小等级,细分称呼的话除了增加叫错率外没什么实际价值。”
惠菇长老“意思很类似。对大乘期而言,再长的时间也可以看作很短,一次闭关、一次观察秘境,回过神来时可能便发现道友修为等级发生了变化。虽然改个口也容易,但今天改了口、下次见面说不定又要改口,面对同一个人还这么改来改去的,即使不会弄错也觉得多事,所以干脆一个道友称呼所有。”
惠菇长老“叫长老也可以。长老位置的变化比修为慢多了。比如广和长老,从化神初期就开始被叫长老,渡大乘劫时依然是长老,渡劫失败还是长老,不变得让人舒坦。不入流门派的长老称呼就有点费事,死太快了,幸好平常一般也见不到。”
、07447需要烟火气
我“渡大乘劫的过程比较长,请问在渡大乘劫期间,如果非要按修为称呼,是称呼为化神期还是大乘期想讨好的时候肯定该是按大乘期称呼,想踩一脚的时候按化神期称呼,那平等的时候呢”
惠菇长老“不存在绝对的平等和中立,肯定是有点偏向的。如果是墙头草那一类的哪边都不想得罪,就含混地叫道友吧。”
我拿出一朵冰质感的莲花放在惠菇长老面前。莲花外形是裴沙根据蒲余灵宝的教导举一反三造出的包装盒,里面装的是裴悦做过任务的一个游乐屋世界。
我问惠菇长老“玩吗”
惠菇长老“我现在没兴趣陪你做试验。而且这里面的设定是纯凡人界模式,我玩有什么意思我筑基金丹期那会儿在凡人界待了很长时间,即便这些年过去凡人界的科技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人性不会变,争斗的逻辑也不会变。”
惠菇长老“几百年前,为了垄断一城的商业,可以杀人;几百年后,为了垄断全球的一条商业线,同样可能杀人。有见血的杀人,也有不见血的杀人。有权有钱者琢磨着更有权、更有钱,无权无钱者成为工具随波逐流,即使想改变也找不到翻身机会,或者即使勉强抓住机会,赌输的可能也远大于赌赢的。”
惠菇长老“有时候世界平和些,当工具也能过得有滋有味;有时候世界突然变天,有滋有味的小日子轰然毁灭没有半点抵抗之力。看似规整的人类社会也好,看似毫无规矩的妖兽聚集区也罢,站在世界的立场看,都只是几个小点而已,最终都是会结束的,也都是会归于混沌循环的。”
我“这种思想吧,没有错,但说太多就是有碍生活。”
惠菇长老“谈今天吃什么、玩什么最不有碍生活。”
我“人生还是需要烟火气。我这个新玩具只能拿凡人做试验吗练气期会不会有兴趣”
惠菇长老“如果有兴趣虐菜,大概会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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