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寂“废话。无论是丹药还是修士,有史可查的都发展了几万年,精怪更是很可能拥有和本星同样漫长的历史,纯在这种老古董上玩花样,怎么可能有新鲜的你好歹也要加点近代才出现的元素,才有可能凑出个创新架子。”
我“但那丹药不普及啊,我没见过实物。想想看,连我都没见过实物,所以即使它存在,也太不接地气,需要改良。越是属于大众的东西,才越有可能在大灾难中延续下去。你看,元婴丹的丹方可能毁在大灾难里,但辟谷丹丹方显然没有这份忧虑。”
陶夭寂“元婴丹的丹方没毁。”
我“我就打个比喻。”
陶夭寂“你找不到贴切的喻体了那么多资料白读了”
我“来,说回到妖兽。”
陶夭寂“我们还是说回到下一条线索吧。反正要凑出属于同一个家族的二十一只妖兽是不可能的,所以也无法用阵来召唤目标妖兽,于是任务轨迹不变,我们还是需要通过已有线索找到目标妖兽近期降落主世界的可能地点,然后在那附近蹲守。”
嬴蒂裳“召唤不知道现在在哪里的目标妖兽虽然需要二十一只与之同家族的妖兽的结阵,但对于我们已逮住的这七只,我们可以通过引导它们的阵来让它们更凝实,也就是让它们的身体有更大的比例来到主世界、离开藏身秘境。”
我“不用很被动地等待,只需要让连接线更明显一些、让我能拽住,我们就有可能入侵它们的藏身秘境,那样它们即使不来主世界,我们也有希望俘虏它们的完整身体。”
陶夭寂“最好不要入侵它们的藏身秘境,因为那很可能对修士有致命危险,或者说,对除这家族妖兽之外的所有生物,甚至还包括非生物,都有致命危险。那是它们的专属空间。在那个空间中,这家族的妖兽有绝对的至高权限,一个动念就能让入侵者死,无论动念之时这家族妖兽是什么状态。”
我“对一个空间有绝对掌控权是非常难的。无论那个空间有多么小、多么地与自己匹配,都是如此。我有空间灵宝,我以及该空间灵宝的器灵对该空间的掌控度很高,但依然没到能随意处置外来者的地步。”
、07575糟心
我“比如一个化神期到了我的空间中搅风搅雨,哪怕是在他严重轻敌、疏忽的时候,我和我的空间灵宝也最多让这位入侵者吃点小亏。如果能一开始便将其阻拦在空间之外还好些,一旦他入侵成功,我即使作为空间毫无疑问的主人,也会非常被动。”
我“修为压制依然是起效的。”
左驭圭“我们抓住的这七只妖兽由于灵力太不外显,所以在判断其等级时有点障碍,但可以肯定,它们都比我们这几个金丹巅峰期弱,而且应该是弱大等级,考虑到之后已经没几只妖兽可逮了,而陶道友你又将最终目标放在元婴初期上,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假设在这个最终目标出现之前我们遇到的此家族妖兽的修为都低于目标妖兽最高只会是金丹巅峰不对,最高应该只有金丹初期,甚至可能只有筑基期而不是我原以为的可能有一只元婴巅峰期妖兽测试我们的应对上限”
左驭圭“你是不是对你能找到的此妖兽家族所有成员的线索做了分析,然后选择了其中修为最高的那一个作为目标材料你舍不得把修为最高的那一个作为训练品,即使你没有把握完美处理它。因为如果把这只元婴初期当作训练材料,剩余的此系列妖兽等级就太低,你利用时便无法得到像样的收获。”
左驭圭“目标妖兽不仅是此妖兽家族中的最强者,而且它与同家族的其他妖兽的修为出现了严重断层。除目标妖兽之外,此家族其他妖兽的最高修为只有金丹初期或者筑基期,且筑基期也不多,更多的是练气期。”
左驭圭“我们现在逮住的七只大概率全部都是练气期,有两只有点像筑基期,但即使是,这等级也很虚浮。”
嬴蒂裳“这年头全练气期队伍的妖兽都会结阵了呀而且还是七节点阵我练气期的时候连两节点阵都做不好。”
我“你练气期的时候就想过与人配合结阵”
嬴蒂裳“还是练过那么两三次的。”
陶夭寂“审问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突然转话题提着的气瞬间就岔了。”
我“没有审问,只是表达一下我们各自的想法和猜测。”
左驭圭“是的,你可以不回应。”
我“当我们真必须你回应的时候,我们会把剑架到你脖子上。”
陶夭寂“我这辈子都不会向云霞宗下委托。”
我“别遇到丁点儿不顺就随便发誓。你的修炼之路还很长,你现在回头去看你练气期那会儿的想法,觉得蠢吗将来等你到了化神期后,再看你金丹期时的想法也会觉得蠢。虽然年轻时的黑历史无可避免,但可以尽量少展示给外人知晓。”
我“比如此刻你可以在心里发誓说绝不再与云霞宗合作,但口头上一字不提。”
我“还有,我不能代表云霞宗,云霞宗多数做任务的人还是比较配合委托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