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一定。有时候不信任也是一种利用方式。”
、08330抱歉
于我毫无意外的,四十多分钟后暴雨降临了。对正常人来说,这降雨非常突然,就在第一滴雨落下之前一分钟,阳光还带着暖意,而就在那一分钟之内,阳光极速消失,天色暗如夜晚,第一滴雨落下后不到两分钟雨便下得宛如泼水。
姚广醉看着窗外愣神“冬天这么个下法还真是罕见。”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啊,他们仨说了打球结束后要去聚餐的,应该被淋成落汤鸡了吧真惨。”
所以你在给你学长发信息的时候怎么没想到顺嘴、撇清责任地提醒一下你的塑料舍友们会下暴雨的事情呢
姚广醉闭着嘴,在脑内对我说“其实当待在室内的时候,我还挺喜欢下大雨的,雨声会将室外的绝大部分声音都冲散,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我这个房间、只剩下了我,内心彻底宁静了下来。”
姚广醉在脑内又说“如果这时候房间中还有学长陪我,就更美妙了。”
我对姚广醉阐述我对他的“想法”知晓到了何种程度。
姚广醉的关注重点走歪“你还共享了我的触觉那岂不是在我洗澡的时候,你已经等于摸遍了我的全身”
我“”
姚广醉“我还想留给学长的。”
我“其实吧”
姚广醉“你礼貌回避了那时候的触觉”
我“回避也没用,我在阅读你周围的空气时,便已经知晓了你身体的全部参数,包括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在摸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
姚广醉“那我一边想着学长,一边那啥的时候呢”
我“我分享到的只是皮肤与皮肤的接触,我并不能够分享你的爽感。你想想你自己左手摸右手是什么感觉,你摸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对我而言都是那种感觉。”
我“我很抱歉我没有完全屏蔽掉对你这方面信息的读取。虽然很大程度上我也是被动的,我被关在你身体里的这个小范围内,只要我不愿意完全封闭自己、只要我还想对外界有所了解,我就绕不开你的详细数据,但,确实很抱歉。不过我保证,我是以纯生物的角度来理解这些事情的,没有对你产生任何爱或者欲的想法。”
姚广醉“那我在脑内剥学长衣服、把学长摆出这样那样的姿势,你也看到了”
所以说你们这些火气旺盛的小年轻,思想能不能纯洁一点平常在不知多了个外人的情况下想那些也就算了,这会儿已知脑内突然多出一个人的意识,你能不能想点医学、玄学或者哲学的问题,而不要一边与我交流,一边继续脑内翻涌黄得耀眼的玩意
、08331偶尔请接受玄学
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你近距离十米以内接触过的所有人的数据,我都收集了,森慎刃的也不例外。不用你剥,我自己就能脑内剥掉森慎刃的衣服,剥出来还肯定比你剥的数据真实。”
我从小随里拿出一张合欢宗小黄图,展开,问姚广醉“能看到我手中的图吗”
姚广醉“图”
我“不对,我拿图干什么多此一举。我应该直接问你,能看到我的脸吗”
姚广醉“作为我的另一个人格,你的脸不就应该等同于我的脸吗”
我“你怎么就给我定死了身份我不是你的另一重人格,我是来自异世界的大活人,但因为被传送器物坑了,所以将你的身体当作了落脚空间。我是迟早会离开的。”
姚广醉“多重人格也是有可能治愈的。你能肯定地说你绝对会离开、不可能与我相伴一辈子吗”
我还真不能肯定。如果妖立再次充满能的条件是作为我落脚地的姚广醉死亡,那我确实需要陪姚广醉他的一辈子。虽然说凡人的一辈子我也不是陪不起、不需要非请老爹提前把我捞回云霞宗,但我还真没有在哪个秘境中待这么长时间过。尤其这还是一个几乎没有灵气、不利于我修炼不对,我修炼可以用小随中的灵脉。时间太长不一定,但只使用几十年的话,那小灵脉肯定不会枯竭,所以我的修炼进度不会被这个秘境的环境所拖累。
我“我确实不能说那么笃定的话,但我真的是个独立的大活人,我给你说说我的身份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