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拜师仪式为准”
“你自己拜师的时候都没举行过仪式,还非要给徒弟办一场但你前两个徒弟的拜师仪式也很潦草啊。”
、09786废材
我“潦草或者奢华不是重点,关键是有与无。哪怕一场仪式全程只有她递茶、我接过,三秒钟完毕,这也算举行过了。”
“好像极少看到你喝茶何必为了收个徒弟而喝自己没兴趣的饮料呢要不你让廉滟艳给你递直接递奶好像很不庄重,那么递奶茶”
奶茶什么时候与庄重产生了关联
“所以说,虽然最终你会不会收廉滟艳还有悬念,但你现在确实是把她当预定徒弟了吧”
我“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这么逼问呢”
“因为参与赌局的人很多啊。这是钱的问题。”
我“好吧,对,我预定了廉滟艳。你们不要给她太大压力啊,请让她自由地在外门中继续成长。”
“她沉迷在她的做衣服爱好里,其实已经算自行大量屏蔽掉了别人给她的压力。为自己的事业而全力奋斗的人,很多时候都不会关注只知道说酸话的废材。”
“别直接用废材来形容他们。外门杂役的很多家伙,本事没多少,自尊心倒是格外高。被人下了面子、批评几句,比他们意识到自己在修炼上持续数年毫无寸进还要难受。他们不以自己的废物为耻,却记恨指出他们废物的实话者。”
“我就说了一次废材,你自己数数你这句话里有多少废材废物。”
“我不怕被他们记恨,我倒是希望恨意能督促他们多努力。一天天的怨天尤人实在太难看了。”
“请问,内门弟子不会介意被说废物吗”
“看谁说的。如果是修为比我低的人这么说我,我当他是在酸;如果是修为比我高的人这么说,或者干脆是我师父说的,我会反省、改正。对我来说,这个词没多少羞辱含义,只要对方能说清楚我是废在哪里,我就可以接受此评价。但如果对方只是含混地说我废、什么具体内容都憋不出来,那废的就不是我,而是他的话语,不理会便是。”
“足够自信、足够有能力的人,怎么可能为了别人站不住脚、连音量都微弱的骂而愤怒呢不值得。弱者才会给弱者眼神。”
、09787要先自己立起来
“行了,又开始歧视外门和杂役。当外门或杂役弟子比较久的那些,等进入内门后不一定比入门考后一年便入内门的家伙们发展得差。”
“那也得先入了内门再说。能入,到时候我愿意为自己曾经的看不起而给他道歉;不能入,他有什么斤两怪我看不起他要是他一怒之下退出云霞宗、考入另一家门派,还很快修为高过我,或者起码与我修为持平吧,我也愿意道歉。但一边不忿被小看,一边又浑浑噩噩地度过每一天,哪里值得高看了”
“来,云霞宗的内网是也允许云霞宗的外门杂役弟子发言的。我们就在这里辩,哪个外门或杂役弟子觉得我说错了、就用理论或者事实反驳我,不要光摆出委屈脸,难看、倒胃口。实在生气你们可以集结一群人来揍我,我保证我不会去戒律处告你们好像本来也没得告,低修为成群结队打高修为,不违规。”
“来来来,放心大胆地打过来呀。”
十大中很多快速进入内门的弟子是真的很难理解外门与杂役的谨慎、胆怯。
内门弟子经常觉得“有不爽就说出来啊。说不解气就直接打啊。当面卑躬屈膝,背后赌咒怒骂是个什么德性并不是一定要求表里如一,而是,不能一边自己主动讨好别人,一边又觉得自己被那人羞辱了吧觉得委屈起码可以远离那人吧毕竟很多时候讨好根本就换不到实惠嘛。谁会为了几句一看就违心的讨好而送资源呢冤大头不好找。”
外门和杂役弟子却觉得“内门弟子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何不食肉糜。”
而事实证明,按照内门弟子的逻辑做的外门和杂役弟子,或快或慢地都能进入内门;而总觉得自己很委屈、受欺负、上天无眼的人,往往一辈子就只能望着内门发酸。
门派对内门弟子的长远期待是其能成为长老、能撑起门派,所以肯定要求内门弟子自己先能立起来,起码是明确表现出有能立起来的潜力。东倒西歪、每走一步都需要别人扶或者推拉的软蛋,真的入不了内门啊。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