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姐儿,你怎么说”冯恩严肃的问。
荷姐儿见势不妙,内心有些慌乱,但是想到两位皇子的求取,心里又隐隐有了些底气,就算爹爹知道了又怎么样,就凭着两位皇子还喜欢她,爹爹也不能对她怎么样。
所以她没有再争辩,只是低低的啜泣,“爹爹,女儿是和两位皇子有过几次来往,但绝无逾矩之处,女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位皇子会突然都像皇上请旨”
“你刚刚你还说是我陷害你,现在你又说我没陷害你,你和两位皇子也是泛泛之交,一会儿一个样,谁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说不得这也是说谎”环姐儿特别看不惯这个姐姐的虚伪。
“爹爹,我没有”荷姐儿脸上挂着泪花,显得楚楚可怜,也不再多说,只一直否认环姐儿的话。
正如荷姐儿所想,冯恩虽然心中怒极,恨铁不成钢,但是当下关头有皇上和两位皇子盯着,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罚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他颓然的揉着突突直跳的额头,感觉身心疲惫,也许冯家就要毁在这个女儿手上了。
“行了,什么也不必说了,”冯恩无力的摆摆手,朝着外头大喊,“来人”
除了作为证人的绿儿,屋里其他下人都被打发下去了,只留了心腹管家冯伯在外头守着。此时冯伯听到自家老爷的喊声,推门走了进来,目不斜视,“老爷有什么吩咐”
冯恩话里依旧带着隐忍的怒气,“冯伯,带二小姐去祠堂抄经,在祖宗面前思过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放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