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里阴阳怪气的语调,让蚩娇听起来很不舒服,她从树干凹槽中站立起来,双手一掐腰间,快步走到了火里面前,昂着脑袋,刚要摆出一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出来和火里理论,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她回头看去发现是蚩言抓住了她的手。
“老不死的,”蚩娇都快要将自己的眼珠子瞪出来了,眼睛中在瞬间里布满了血丝,目光紧紧盯在蚩言身上说,“你干嘛拉着俺呐没听到他说啥了吗什么叫做皇帝陛下的小宠物这分明不是在嘲笑你我吗”
蚩娇的话里充斥着火药味,这让见解她的蚩言心下里一惊,这主母已经被他们弄丢了,皇帝又没了踪影,此时再得罪了咕噜的人,那么他们一家三口在夸父泪岛上还有好日子了。
蚩言吃过亏,对于世态炎凉也看得多,久而久之自然养成了处事油滑的本事,他并像是蚩娇那般的任性。
“嘿嘿,”至于蚩言的笑实在有些勉强,不过他这满脸堆在一起的肌肉,到像是干瘪了的一大块儿的稀屎,有点黑黢黢的,还有点臭臭的味道,“老婆,火里那不是在开玩笑吗”
蚩言是油滑,可他绝对不是油嘴滑舌,他说这话,明显暴露出一个特点,他嘴笨不会说,要是一般人恐怕不会这么说话,什么叫做开玩笑,谁人说你是小宠物,那就得是开玩笑了,这不是没事儿找抽的吗
“你这老不死的,”蚩娇被蚩言的话激怒了,伸手就抓住蚩言乱篷篷的头发,口中恨声恨气地说,“连的一点的出息都是没有的,人家嘲笑你,你却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屎壳郎了。”
蚩娇这一副仿佛鬼画符一般的脸蛋在盛怒之下,几乎要扭曲得变形了,两条眉毛几乎快要倒立起来了,眼睛瞪的老大老大,仿佛要从眼眶中瞪出来似的。
蚩言心里很明白,这时自己一旦言语上稍有不慎,一定会刺激到蚩娇的,依照蚩娇这火爆的性格下一刻,她一定会对自己大大出手的呀
蚩言边伸出双手抓住蚩娇的脏手,边在口中说道“别别别臭婆娘,你要打俺也别当着这么多人面打俺吗你这样做,以后让俺在夸父泪岛上还能不能混了,同僚都是会笑话俺的,难道俺出门还得把脸化妆不成,让别人认不出来俺是谁吗”
闻听此话后,这站立在树干凹槽边缘上的五个飞兽都仰天哈哈大笑了起来。在笑毕后,火里开口说道“诶呦喂俺到是没想到哇,没想到,在这夸父泪岛上还有这样的一位的能人。”
这火里分明就是不怀好意,话只说到一半便不说了,而是美滋滋地看向站立在树干凹槽边缘上的四个飞兽。当他目光一一从四个飞兽面孔上移开,又再次落定在蚩言和蚩娇面孔上时,他才又再次说一句话。
“怕自己老婆,怕的不行,自己要打便让打得,还要央求自己老婆别当着人面打,这不是纯粹就是一个闻老娘们臭脚丫子的大熊软蛋的吗”
这火里的话语中调侃,讥讽和嘲笑都有了,而蚩言像是小丑一样的行为,又让四个飞兽实在忍俊不禁了。在听完火里的话后,他们全部都仰天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这哈哈的大笑声在海面上激荡和回响起来。
“你们笑什么”蚩影从树干凹槽中站立起来后,手一一指过五个飞兽,开口呵斥,“俺家里的事情难道你们也想要管吗连皇帝也管不了俺们家的事情,你们凭什么在这里嘲笑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