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里听闻咕噜此话,又将头颅慢慢的扭动,直将目光能够注视在咕噜面孔上,这才一字一顿地对咕噜说道“族长,俺可以对上天发誓,那刘菱要打败咕丽,只是在弹指一挥间的事。”
火里的回答甚为的肯定,这说明如他所见,这刘菱魔法和武功非同凡响,必定有其中过人之处,而他现在面对的,就是如何对付这刘菱。
“诶呀,”咕噜仰天长叹一声之后,目光再次落定在火里憔悴的面容之上说,“如今之事,是咱们族人与刘菱争夺生存权利之挣,若稍有差池,恐怕吾等族人便再无葬身之地。”
咕噜这话明显是对刘菱起了杀心,重心却从万年公主身上移到刘菱身上,火里本就是善于察言观色之辈,从咕噜此话当中又怎么会听不来咕噜的心思,加之他与刘菱又结下了怨仇。在咕噜话后,火里撺掇咕噜说。
“族长,若任由着刘菱强化修炼下去,恐怕刘菱必然尾大不掉,到了那时,恐怕依照族长之力再也无法节制刘菱,不如趁早将那刘菱除掉。”
咕噜并没有立刻回答火里,心中犹疑不定,如果杀掉刘菱必定会引起夸父泪岛上,刘菱死忠部下的极力反抗,到了那时,这夸父泪岛必定血流成河,一刻也得不到安宁了,说不准,这飞兽族人又将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可杀掉刘菱,对于咕噜的诱惑力又极其的大,这刘菱身体上流动的帝王之血,恰恰能够使得他们飞兽族人重新变回到蝴蝶精灵的模样。
火里从咕噜阴晴不定的脸上分明可以看出咕噜犹豫不决,这到也给了他再次献媚的机会,火里嘿嘿一笑。顿时就从他嘴角上流淌下乌黑的鲜血出来,直顺着他嘴角边上流淌到地面上砖缝中渗入到地下去了。
“族长,”只在招呼了一声咕噜之后,这火里就再次嘿嘿乐起来在笑毕后,他的一双眼睛仿佛放出了精光一般,贼溜溜地注视在咕噜面容上,他紧接着说,“咱们不妨先试一试这刘菱的实力,咱们若能胜得那刘菱便是最好,若是不能胜得了那刘菱,在岛礁上有那加持了符咒的封印在,刘菱却也出不了那岛礁之上,咱们只不过会损失一些兵马罢了。”
火里此话甚为有理,这使得咕噜心头一亮,他知道一旦自己率领兵马在岛礁上战胜了刘菱,这意味着什么,一定会迫使刘菱就此就范的,别说那夸父泪岛监国一职,就是这夸父泪岛的皇帝,他便是想要做得,便就做得。
从咕噜面部表情上看,咕噜对火里的话很是动心,他嘴角轻微地上翘,露出一抹令人难以察觉到笑容,而在他眼中那一种难以暂时住的精光,就仿佛随时要暴射出来一样。
“父亲,”可就在咕噜憧憬未来之时,这咕丽目视着咕噜,突然开口说了话,“火里本就是一个火头军师,本是族中上不了父亲法眼的一个小人,他虽老于世故,可毕竟见识浅薄,父亲听从火里之言,恐怕有些欠妥。”
咕丽完全是为咕噜考虑,可在咕噜耳朵里听来,这咕丽却是有私心的,咕丽为刘菱生了两个孪生兄弟,人言常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咕丽与刘菱之间的感情,却也是不能用常理来衡量一二的。
“火里此言甚为有理,”咕噜扭头看着咕丽,脸阴沉得犹如寒霜一般,“女儿,你放心就是,打得赢那刘菱,俺也不会将那刘菱杀死,在夸父泪岛之上,还有刘菱众多的部众,打不赢那刘菱,为父率领兵马撤离岛礁便是,却也没的多大的损失,况且那万年公主还在为父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