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看去,这空中驾驭鸟饶老人影像有些模糊,但是在数秒钟后,一切又发生了本质上的变化了。
这驾驭着鸟饶老人自己飞到了亡魂城堡大门上空,鸟人俯冲而下,降落到大门口,从鸟人背脊上翻身下来。
此人不是别人,此人正是公主守备劳孤,他一从鸟人背脊上下来后,那鸟人就直立起身子跟随在他身后。
劳孤快步走到大门口,然后手一指正在城门口两边上的两个飞兽道“这两位就是咕噜派遣来的飞兽”
两个城门守卫没有话跪附在地面上,连头也不敢抬,然后这才“劳孤大人,是的,他们就是咕噜派遣来。”
“宣布陛下遗诏”劳孤补充着。
“是。”两位守门士兵同时回答道。
此后劳孤将自己的目光从两位守门士兵面目上移开,落定在两个飞兽脸上,然后将自己手指指向他们
“遗诏在哪里,拿来给俺观瞧一下。”
这两个飞兽面对劳孤的诘问面有难色,这咕噜安排的事情,可不是任由着其他人摆布的,而是由他们完成。
脸型狭长的飞兽终于是忍不住开口“这恐怕不好吧违反了规矩了吧”着这脸型狭长的飞兽深深施了一礼,然后抬头偷看了一眼劳孤。
在微风中,劳孤花白的头发飘飘洒洒,像是盛夏中空中漂浮的柳絮,而他那布满褶皱而又苍老的面孔上,仿佛滞留了岁月沉淀过的痕迹。
“这也不行”
劳孤苍老的声音,像是经过岁月洗涤过的样子,在空中扩散开来时,总是带着沧桑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
劳孤一双眼眸,像是深邃的古潭水一般,空灵而虚幻,仿佛有道不尽的故事。他眼神直定定注视在脸型狭长飞兽的面孔上,一双眼分外精神。
“恐怕不校”
这个脸型狭长飞兽话间显得有些犹豫,但是最后还是否决了劳孤的提议,话后眼睛怔怔地盯在劳孤面孔上。
劳孤没有再什么,只是转身过身去,面对城门,然后从背脊上的棍囊中抽出一根镔铁长棍出来之后,一甩手中的长棍指着城门上的几个描金大字,在口中喃喃自语着,什么这高大城门巍峨雄伟,就是可惜后,他身形突然像是风一般旋转,而手中镔铁长棍随之甩了出去。
“嘭”地一声砸落在了这脸型狭长飞兽头顶上,当场就将这飞兽打死。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这个脸型狭长的飞兽根本就来不及反应过来的,脑袋上头骨就被镔铁长棍砸出一个大窟窿,鲜血和脑浆从脑袋破洞中喷射而出,像是一蓬血雨染红的彩霞。
“你你你,”另外一只飞兽伸出干枯的手,指向劳孤语音顿挫地了几个你后,脸上徒然一变,从腰间抽出长刀,挥刀就向着劳孤劈砍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