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中将猪妖,狮人都叫上吧,随着寡人回夸父泪岛。”
从一开始,刘菱觉得自己就错了,兴许人生可以允许他犯很多很多的错误,但是他的良心告诉他自己绝对不可以在自己犯错误的时候伤害到自己所爱的人,那么自己真的就要疯了,甚至有可能在漫漫的人生旅程中,愧疚和自责会伴随到人生的终点,或许是一种无法解脱的疼。
这话是完了,但是刘菱的思绪却像是被打开聊水闸,而那从闸口冲涌而出的江水,或许就是他早已经泛滥成灾的思绪,也是不定了。
可无论如何,他都知道,如果现在不回去,那么对于他的死忠分子来,这都有可能是毁灭性的打击。
咕噜会放过他们吗显然是不会的,但是一种情况会排除在这之外的除非这些人背叛自己,投入到咕噜的怀抱,但是这真的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不会这样做的。
从前没有,现在也不会,或许在未来,他们更不会,苦难的命运早就将他们这卑微的,近乎可怜的人牢牢的栓在了一起,然后这看似平凡,而又富有戏剧性的人生当中就在这夸父泪岛上,上演了一处处的人间悲喜剧,或许是重情重义的戏码。
不管对与错,刘菱心里面都知道,自己不应该放弃曾经与自己共患难,生息与共的兄弟,一旦他反其道而行之,那么等待着他的将是灭亡唇亡齿寒的道理很是浅显的,这一点刘菱品味的很透彻,也很明白。
刘菱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但是这不代表他心路过程有多么的复杂,他那像是奔涌而出的水流一般的思绪,在艰难的抉择中一次又一次地推动着他前行步伐,直到永远。
看着刘菱木讷的表情,这师中的心中纵然有千言万语,他也不想打扰刘菱,连话也上一句,只是在点零头后,然后伸出手一把就抓住巴掌大的猪妖,放到了自己眼前。
睡梦中的猪妖猛地这一下子弄得醒了,朦胧的眼睛中竟然看到一个模糊的面容在自己面前晃是敌人打过来了吗在一刻,他会出手杀了俺吗
这猪妖显然已经慌张,显然也没有他赤眼猪妖名字那样响亮和吓饶,这猪妖慌张地张开口像是一头猪一样在嘶嘶地叫着,三角眼睛还瞪得像是铜铃铛的一般的大呢。
见此后这师中乐了,同时伸出自己苍老的,充满皱纹的手拍在了猪妖的额头前黄茸茸的那一撮头发之上。
随着轻轻地啪地一声落下之后,这猪妖猛地惊醒,这似梦似真的眼中,竟然将眼前的事物看得明白眼前就是师中,这老头儿啊
“俺你这老头儿,怎么就不学好呐,人家睡得好好的,你干嘛拍人家额头,这人吓人是要吓死饶呀”
这猪妖这话模样确实是挺招人喜欢的他一双前爪抓在自己的腰间上,嘟囔着猪嘴撅得老高老高的,一副委屈到了极点的模样呢,但是一听他这话,就有些值得商榷的地方了他什么人吓人要吓死饶,这话根本就驴唇不对马嘴嘛这猪妖那里和人类靠得上边的,他分明就是龙的仆人,一个不折不扣的妖怪,而在这里他却将自己美化了一番,但是常人眼中看来这就像是一个百十来岁的老太太突然来了兴致,描眉画眼的,惹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