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元物盒子内,取出了长刀。
夜色雪景映照着。
江苍落步无声,短息来到了铁门前方,右手用长刀轻微贴在了铁门边上,再一用力,朝下一割,左手猛然一拳砸去
呼噜一阵似钢铁交击的震响
割掉的小半个铁门平射出去、带着嘶嘶劲风,直朝着不远处打坐的中年道士头顶砸去
“是谁”道士猛然听到响动,又见一片黑影朝自己砸来,是反手拿起了地面上的长剑,身子朝着后面一跃,堪堪躲过。
但随着呼啦一声铁门擦着地面,带出了点星火花。
江苍在砸去铁门的时候,亦是前走几步,五十米距离顺过,一刀斩断了他手中的长剑,又顺着移到了他的脖颈边。
“这位道长别动。”
江苍以防他有什么邪术,便侧退一步,平伸着短刀,刀尖点着他的喉咙,“我刀快,您动了,脑袋或许就没了。”
“这位朋友慢慢”道士眯着双眼,朝下撇望着刀光,即惊讶江苍的速度如鬼魅,又怕这刀真割了自己脑袋,倒是刚才摆架势的双手慢慢放下,换成了讨好的笑容道“小道看您脸生,咱们无冤无仇,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小道是”
“驱灵门。”江苍打断,一偏头朝工厂外一点,“咱们认识,你的三位徒弟都给我打招呼了,该说的也都说了。如今,就想瞧瞧,这么大的响动,我又这样架着您,附近还有没有人赶来救场。”
“小道我”道士想说什么,更是知道附近没同门救自己,那是赶忙求饶道“您只要放过我,钱钱我都有而且这都是误会是我师叔要养法宝,真的和我没关系冤有头债有主,您放过我我可以带您去我师门”
“这倒是不用,能找到。”江苍侧耳一听,又道“看来附近是没人来救您了。您这是师徒四人单个过来,倒是有点不太小心。”
江苍话落,转身,一侧长刀,直步朝工厂外走去。
无声无息,身后道士的脑袋从脖颈落下,啪嗒落在地面,染红了周围的工厂雪景
同时。
来到工厂外。
江苍望了望天色,又拿出了手机,朝着郑公子的号码拨过去,觉得郑公子今天受了这么大的刺激,或许与自己一样没有睡觉,正在等着自己的消息。
那么打个电话,就算是他睡着了,吵醒,当听到了这消息,相信接下来的觉,也能睡的更加安心。
尤其郑公子是真的没睡,当听到枕边电话响起,又见陌生号码,是赶紧接了起来。
“你是”他先是试探性的喂了一声。
“郑公子。”江苍是一边走着,一边言道“今天来的挺巧,先结了一笔小账。您这边地面的账,是清了,能睡个安稳。只是这算账的地方不好,在西连区废旧工厂的对角口,您得安排人过来去个尾巴,别让谁来这见到了地上三人,事情闹大了。我是一走没事,但就怕您和您这账算不干净。”
江苍说着,也没想过盒子收尸体,因为郑公子正是不安的时候,得见着真东西。
既然自己清账了,那肯定不能把算完账的本子收起来了。
“我知道了哥”郑公子也是慌忙应声,是知道这位大哥八成已经动手了
于是,郑公子也没耽搁,马上就联系上头的人,让他们第一时间赶到案发地点。
尤其这死的不是什么好人,等他们看到了,再验证了死者的身份,这死得好,是为民除害,转手又是功绩。
这是互利互惠。
而工厂这边。
江苍从这里离开以后,在厂区外面拦了一辆出租,直向着西边的铁路附近行去。
因为根据睚眦必报的位置。以及这曲曲折折的情报。
那位贺老板去的地方,倒是和这个驱灵门的位置方向对照,都是在西南边的方向,也是西南边的城市。
并且自己要是没有猜错什么。
贺老板的团伙地址,应该是离驱灵门的门派地址很近。
说不定,两家人早就有什么生意来往,一个盗墓的,一个养鬼的,还真的是绝配。
特别是江苍也没猜错。
贺老板这一走,也真是要回家里,再叫上自己的同伴,接着去干老本行。
特别是在江苍朝着西边火车道那里行去的时候。
七公里外,一辆火车咚咚前行着。
中间的车厢,贺老板是半靠在座椅上,手里捧着一杯茶,想着自己这次来的圆满,仅仅是作为中间人,就赚了几十万块钱,是平白来的
这生意,这梁子,是真的好挑。
后面有传说中的江湖门派给自己架起一头,自己这边再小心点,伸手接接就行。
“郑公子能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车厢内,贺老板眯着眼睛,望着窗外的雪夜,小抿了一口茶水,是真的悠哉,“唉,一开始的人或许被郑公子躲过去了。可后面还有那个神秘门派的两位高手劫路他这条命,是真的悬喽没有机会再给我打电话保平安啦”
贺老板笑着望了望手机,把郑公子的电话号码一删,又侧着动了动身子,靠的座椅更舒服了一些,等待着明天下午到家。
到了那时。
自己和几位过命十几年的兄弟汇合,钱再一分,那才是真的舒服安全
但与此同时。
在距离这辆火车的六公里外,一条马路上。
江苍下车,望了一眼隔拦后面的铁路以后,等着出租司机离去,便几个起落,来到了火车道上。
望附近,确定一下位置。
在正西方向,被睚眦必报锁着的气息,没人能跑得掉。
“六公里,不远。”
江苍思索着,搓着珠子,伸手一挥,纸马在夜色中浮现。
侧身上马一驾。
践踏疾行。
身侧四周的雪花被劲风带起震荡、尽碎,一路向着西南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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