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反思, 自己是不是活得太粗糙了,让她家男人都看不下去。
还有, 多数男人眼中的口红, 就是红色的,根本没有区别吧。
徐香娟把周程宁买的口红打开来看,口红涂手背试色。
看着正常,在手背试色也正常,就是有点干,还有颗粒呢。
徐香娟把擦了口红的手背露给周程宁看“阿宁, 晚上最好不要抹口红, 因为口红抹了擦掉很麻烦的, 留在嘴上也不舒服, 你看,有一颗颗的。”
周程宁“娟, 那口红不要了,穿裙子就好。”
口红也花了好几元的,心疼。
徐香娟“阿宁, 你是不是喜欢裙子”
周程宁“嗯, 我喜欢看娟穿裙子, 孙老师跟我说他爱人是很喜欢打扮的,爱人都喜欢打扮。”
徐香娟“我是爱打扮, 但打扮要分地点的,在家里这边多尴尬,以后去华都, 我一准要打扮得体面。”
徐香娟说自己爱打扮还真是心虚了,她会打扮,但她根本不爱打扮,以前打扮纯粹是工作需要,妆容是能让人看着精明能干的。
她性格很凶,但她长得长得却不是很凶。
现在随便穿就好了,在村镇只要衣服没破洞都算体面精神的,就算洗得发白了,别人也不会说你什么。
每个地方的标准都不一样,穿着裙子抹上口红,和现在的农民格格不入,同样,平时干活穿的衣服到县城到华都,肯定也是格格不入。
她想做的是合群。
周程宁“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徐香娟“如果真要买,可以给我买护肤的,冬天防冻伤皴裂,秋天防干燥起皮,反正很多可以买啊,不是必须买裙子的,你买一只鸡腿回家我都很高兴而且我在这里穿那么好看做什么如果被别人惦记了,是不是就很糟糕”
咳,谁敢惦记她啊。
周程宁想到爱人被惦记,表情立马不好了,“很糟糕,娟,裙子好好收着,以后到华都再穿。”
他也不想爱人拿照片的时候穿裙子了。
徐香娟“好的,我努力不发胖,这样到时候我也能穿得进去在家里可以穿给你看的,外面还是不穿出去了。”
周程宁“如果胖得穿不下去,我再给娟你买新的娟,你现在真的太瘦太小只了。”
“哪有你说那么夸张,我还有小肚子呢。”
牛牛“妈妈”
“牛牛叫妈妈做什么”徐香娟走到小床边上。
就见小胖手伸过来,想要拿妈妈手上的口红。
“牛牛不许碰,是妈妈的。”周程宁意识到牛牛想拿口红,拒绝了牛牛,并且凶了牛牛。
徐香娟当然知道不能给牛牛玩,也不能把口红放在牛牛玩的地方,不说破坏,就怕牛牛吃掉口红,这东西可是有毒的。
藏好口红,徐香娟对还在教育牛牛的周程宁说,“阿宁,牛牛现在还在学说话,你别这样凶巴巴对他,不然牛牛以后会记恨上你的。”
周程宁“我没凶牛牛,娟,你知道的小孩子要从小教育。”
徐香娟“可是牛牛真的很小,还不到两岁呢。”
周程宁“教育从娃娃抓起。”
徐香娟“你继续说牛牛吧,等我们老了,牛牛就不管你,只管妈妈了。”
养老还是社会问题呢。
周程宁“娟,还有你会管我。”
徐香娟一下子被打到软肋,就算瓜瓜和牛牛都不管爸爸,她还是会管她的阿宁,“嗯,我会管你的,儿子随便你教育。”
之后就是周程宁教育牛牛的场面,牛牛都要抓狂挠爸爸了,周程宁当然不可能让牛牛挠到,还因为牛牛要挠爸爸,展开新一轮的教育。
徐香娟默默想要捂住耳朵,但牛牛无助喊妈妈的声音,还是让她心软了,“阿宁,睡觉吧,明天要早起呢。”
牛牛已经在掉金豆豆了,徐香娟抱起牛牛哄。
希望阿宁今天晚上没给牛牛幼弱的心灵造成伤害,她可不想以后一直抱着牛牛。
他们家的牛牛,是挺重了。
周程宁“娟,你记得把东西藏好,别让牛牛碰到,牛牛就会搞破坏我来抱牛牛吧,牛牛再哭,会把你裙子哭脏的。”
爱人还没把裙子换下来,周程宁第一次觉得牛牛小胖手扎眼,因为小胖手这会儿就抓着爱人裙子肩膀的布料。
裙子是无袖的,但肩膀这块有布料啊。
徐香娟“没事,洗洗就干净了。”
周程宁“我洗过的,牛牛给我抱,娟你去换衣服。”
“好吧。”看了眼被爸爸抱着哭好大声的牛牛,徐香娟不太放心地去外间换衣服。
换好衣服,她还用外间暖水瓶里的热水,混着冷水把手洗了,外间的暖水瓶是给牛牛起夜用的,他们喝的水备在里间。
手背还留着口红,等擦干净了,徐香娟才进去里间。
她不急着进去是发现牛牛的哭声变小了,进去一看,牛牛已经变成偶尔抽噎,是被爸爸哄好了,正靠着爸爸肩头,很快要睡过去的模样。
现在的阿宁也温柔的不得了,完全看不出刚才“凶巴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