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发体的许自强敏捷的跳下马来,朝着那队长连踢几脚,接着就在街上挥舞马鞭继续殴打。
许自强前脚刚到江南,后脚又被调回安庆,原本就是一肚子气,到安庆几天都没找到出气的地方,挥舞鞭子抽得那人直打滚。
地上那队长惨叫道,“你敢打老子,老子是左帅麾下”许自强边抽边骂,“老子管你谁麾下,你知道老子是谁你受得起么你”
其他牵马的左兵纷纷喧闹起来,口中连声喝骂,却没一个上来救人,与方才的凶残截然相反,反倒是许自强的家丁冲上去拳打脚踢,几个江南援剿军官自然也不客气,庞雨赶紧招呼亲卫帮忙,县衙前面打成一片。
那些左兵大约是以为县衙附近的都是衙役,没想到这一伙也是官兵,面对更凶恶的许自强,这些人的狠劲不翼而飞,连刀也不敢拔,迅速的朝东边败退而去,马匹的丢下了,许自强打发了性,就这般徒步追赶去了,道路上人和马乱窜,庞雨怕他有闪失,叫姚动山带着几个亲卫随了过去,自己留下把几匹坐骑牵着,附近只剩下郭奉友,光天化日身处在桐城县衙外边,庞雨竟觉得有些紧张,早知道应该多带点兵在身边。
门前乱糟糟的,衙门里面终于有人听到动静出来,最前面的就是阮劲,庞雨见了招手叫过他。
阮劲过来帮忙拉住了马匹,对着庞雨愤愤道,“这些左兵沿官道一路抢夺,到桐城三日,关厢附近便有二十多人被兵所杀,城中商铺怕有三成被抢,得知张都爷明日要来,才将兵马带往城外,临走时来县衙叫嚷征调马匹,七十三匹官马被他们抢光了。”
庞雨哦了一声,马匹算现在最为重要的军资,打仗、跑路都靠马匹,原本抢马这事兵和贼都要干,去年在滁州时官兵各营为了马匹大打出手好几次,所以庞雨也并不奇怪。
以前许自强刚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但只是问县衙借了不还,这般在衙门明抢是没见过,更没听说一股脑抢个精光的。
“为何不关了城门,滁州、浦子口都是四门紧闭。”
阮劲满脸为难,迟疑一下道,“道台大人说左帅是请来助剿的,远来是客需接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