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浩鹏的目光却从盛春兰开始扫荡,会议室其他七个人的脸,他都扫荡了一遍,扫得整个会议更加地诡异和紧张,比刚刚盛春兰发火还要让人压抑。
就在会议室的人都不知道万浩鹏到底要干什么时,他突然把目光落到了涂启明脸上,望住他说“涂书记,今天的这个会议既然是为迎接我而开的,那么姚鼐全镇长的缺席是不是就是一种遗憾了呢别说他没病,就算有病,他也没病到卧床不起吧来参加一个见面会对他,对我都是一份尊重,涂书记,您说是不是这理”
涂启明没想到万浩鹏扫了一圈人后,目光锁在他身上,一时间有些发愣,不知道是该坐着,还是该站起来说话,毕竟万浩鹏站着,他年龄虽然比万浩鹏长,可在官场讲的是官职,不是年龄。
而盛春兰一见涂启明愣住了,立马接过万浩鹏的话说“启明书记是分管党建工作的,这件事与他无关。人事问题一直由我管,万镇长有什么问题和想法冲我来吧。”
盛春兰和涂启明这么一唱一和,很明显,他们是一个整体,至少是一种利益上的整体,看来整个太平镇由他们二人在控制,也难怪其他的党委成员都不敢说话,也害怕说话。
盛春兰的话一落,万浩鹏丝毫不让,继续望住涂启明说“既然涂启明书记是分管党建工作的,刚刚您站起来说的话就不算数了,今天的会议,虽然是我和在座各位的见面会,但是在座的人一大半我都见过,也认识,所以这个见面会没必要开。
当然了,接下来的工作安排,人事问题上我们是要听春兰书记的,但是政府口这边的工作安排,应该由我说了算吧这个要求,请问春兰书记,过份吗”
万浩鹏的话一落,涂启明的一张老脸红一块,白一块的,显然是被这个小年轻刺激到了,可他又不能发火,因为万浩鹏的话合情合理,至少挑不出来问题。可涂启明又不甘心,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这么打脸,这个暗亏吃得要多窝气就有多窝气。
涂启明求救的目光落到了盛春兰脸上,这个动作被万浩鹏瞧了一个正着,不由得在内心暗暗地发笑起来,他没想到涂启明是这样的,哼,就这几把刷子,还敢跳出来闹事,真是自不量力。
盛春兰看到了涂启明投来的目光,但是她没看涂启明,而是杏目一瞪,望住万浩鹏说“既然人事问题由我说了算,那么姚鼐全不来参加会议我说了算,你才来几天功夫,情况都没有了解清楚,就在这里替一个犯下重大错误的人说话,合适吗”
万浩鹏没想到盛春兰会这么说话,而她的话让整个会议室的人面面相觑,显而易见,关于古建筑被拆这件事,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如果领导犯下错误,连带责任都是停职的话,今后谁还干事还能干事在其位不谋其职,其实是一种更大的,可惜,在我们的官场,却不是这样的,不作为成为一种流行和保护自己的法宝,大家都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个风气一点都不好。今天,万浩鹏就要开炮了,轰炸一下这种恶习。
“古建筑被拆这件事都过去了这么久,如果姚鼐全有问题,交由司法处理,如果没有问题,为什么迟迟不让他恢复职位,出来工作呢何况他还拿着镇上的工资,拿钱不干活,是谁给了镇里这种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