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追究起来,那就是把结了痂的刀口撕开,再一次感受那种血淋淋的痛楚
顾南舒的脸被陆景琛捏得生疼,但整个人都木讷住了,没有一丝一毫地反抗。
她的脑袋像当了机似的,一片空白,无法正常运行。
良久,她的齿缝间才艰难挤出几个字来“耳夹掉进了小北海,所以你以为我也掉进了小北海所以你去小北海不是为了救薄沁,是为了救我,对么”
“救薄沁”
陆景琛的嘴角抖了抖,冷嘲出声,“她一个校游泳比赛冠军,为什么要我救再说了,薄大小姐她自己不长脑袋么无缘无故地,为什么要跳小北海”
“也只有陆太太你,才会蠢到把我送你的耳夹往海里扔”
“不你不是蠢你是处心积虑”
“陆太太那个时候是真得想我死吧毕竟初恋情人回来了,只要我死了,你们两个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陆太太,你倒是给我说说啊扔耳夹,是你一个人主意,还是你跟你的初恋情人商量出来的”
顾南舒被眼前的男人怼到心尖颤抖。
脑海里有些已经快要被淡忘的片段,一闪而过。
英国圣安德鲁斯小镇的夜晚,薄沁趾高气扬地来找她炫耀,说阿琛为了救她跳小北海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