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与暮立即想抽回手,权成非却不让,抓着她的手更加用力握紧,又问了一遍,“你要走”
顾与暮见此也没有再和他硬对着来,点头道“是的,国内的工作行程已经结束,我晚上要赶回去,明天还有戏要拍,权先生,可以松开我了吗”
权成非眸光紧紧的看着顾与暮,自从回来以后,她对任何事的态度都很漠然。
即便他缠着她,她也是不恼不怒,就这么心平气和的跟他讲道理,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一般。
这种温和而客套的冷漠,不锋利,却像是钝刀子割肉,不致命,却让你心肝肺都一起抽疼。
就如同那句话,若无其事,就是最狠的报复。
权成非咬紧后槽牙,看了眼那边的霍曜臣,然后一言不发的抓着顾与暮往外面走去。
等两人离开房间,霍曜臣才低头看了眼怀中的楚云羡,说道“还想装多久”
听到这话,楚云羡果断睁开眼,往上瞄了眼霍曜臣,懒洋洋道“这都被你发现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楚云羡却是没有动,继续享受霍曜臣给自己吹头发的福利。
“你就算是眼皮跳一下都逃不过我的法眼。”霍曜臣说着,将楚云羡的脑袋从左边扶到右边,继续吹湿头发。
楚云羡,“我只是觉得,我刚才要是醒了,权成非会很尴尬。”
霍曜臣五指边吹边梳理楚云羡的头发,笑道“想多享受一下我的服务就直说,楚儿,不必拿成非当借口。”
楚云羡调整了一下靠姿,说道“嗯,话说霍曜臣,你和上次比起来,进步很大啊,我相信你将来一定可以成为一名出色的洗剪吹”
她还记得上次霍曜臣给她吹头发,直接把她的波浪卷吹成了一把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