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老的那一天,回想起来,一定特别威风。
沈瑶林“咯咯”笑成了一团儿,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心里越美。
敲楚北决闷棍的想法就越旺盛。
只能说酒醉之人的想法均宛如三岁稚儿。
“所以,他人呢”
“你又是谁”
聊了半天,沈瑶林才想着警惕起来。
醉眼瞪得溜圆,纤细雪白的指尖点着楚北决的胸膛,一幅兴师问罪的模样。
咦
手感还不错
指尖下的肌肉遒劲有力。
下意识的又摸了两下
“嗯”
一声沉闷的低哼,沈瑶林的忙碌的手便一只大手牢牢的抓住了。
这只大手包裹着沈瑶林的小手,食指相扣,头慢慢低下,两人气息相融,气氛渐渐变得滚烫暧昧起来,“大司农这个时候才想着问是谁是不是已经晚了”
最后一句话消失在相依的唇齿间。
“呃”
沈瑶林眨巴眨巴媚眼,脑中一片空白。
直到下唇轻微传来一阵刺痛,沈瑶林才意识到有人在吻她。
居然有人敢占她便宜
沈瑶林简直怒发冲冠。
她来敲楚北决闷棍不成,反倒被一个不知名的登徒子强吻了
“唔唔”
沈瑶林拼命摇头踢腿的挣扎着,奈何,酒意让手脚绵软,竟是半分也没能挣动,反倒因为想要开口骂人,反而让那人吻得更深了。
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不放。
直吻得沈瑶林面色潮红,全身发软,眼尾残红。
沈瑶林心中发狠,照着那人的唇狠狠一咬。
“嘶”
楚北决的唇当下就见了血。
“还真是一只又凶又狠的小狐狸”
楚北决一抹唇上的血,愉悦的笑道,那声音暗哑性感。
沈瑶林的目力如何能与楚北决相比。
在她的眼前就是一片漆黑,又加之醉得神智不清,只觉得那声音好听得紧,却仍是不知道是谁
“你是谁竟然敢公然潜入镇府军军营说你是不是其它势力的探子”
沈瑶林就像是落入到敌手被抓住的小狐狸,张牙舞爪故做凶狠,可是,却一点儿用都没用,被无情的抓住了命运的后颈。
徒劳的挣扎着。
“我警告你,你快点放了我,否则”
“唔”
话未说完,一个吻就又落了下来。
“否则如何”
一吻终了,楚北决仗着沈瑶林看不见她,越发凶狠的欺负她。
被欺负得很了,沈瑶林窝在楚北决怀里,媚眼圆睁,紧咬着下唇,琼鼻翕动,眼中晶莹越聚越多,眼看着就要大坝决堤。
楚北决笑容微僵。
“哇”
沈瑶林哭得很大声。
手中的空酒瓮都不要了,任它从手中松开,滚落在地,骨碌碌的滚出老远。
她不想哭的可就是忍不住。
她明明是来敲楚北决闷棍的,结果,楚北决的闷棍没敲到,她竟然莫名其妙的被一个登徒子占了便宜,偏还拿他没有办法。
她连一个占她便宜的登徒子都打不过,又如何能敲得楚北决的闷棍
越想越失望,越想越可怜。
沈瑶林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滴滴嗒嗒,不一会儿就打沾了楚北决胸衣的前襟,湿濡一片。
平日清醒时的沈瑶林又软又怂又狡猾,但是,绝对不爱哭。
沈瑶林觉得哭泣是最没用又软弱的象征。
所以,清醒时的她努力坚强独立。
可是醉了酒的沈瑶林就与清醒时的她,完全不一样,不但胆子比天大,又娇气爱哭,受不得一点委屈。
清醒时的沈瑶林若是知道她醉酒后会是这个样子,怕是会恼羞成怒的杀人。
可是,这样强烈反差的沈瑶林,却让楚北决的心软成一片,极力隐忍着,用温热的舌尖无比轻柔的一点一点舔干沈瑶林脸上的泪珠,缱绻缠绵。
“别哭了我错了”,
“嗯”,沈瑶林愣了愣,“哇”的一声,声动云宵。
“登徒子,我要把你阉了做太监“
作者有话要说 沈瑶林“登徒子,我要把你阉了做太监“
楚北决“小雁奴,性福不要了”
嘤嘤北哥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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