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能够混饭吃，他这个人就是容易知足。

他能够跟得上季淮宁的思路，自然是有自己的方式。

这段时间以来，他尝试过了很多的办法，就是为了能够距离季淮宁更加的近一些。

不至于他说什么的时候，自己反应不过来。

毕竟季淮宁那样子的人，脑袋转得快，想事情也用不了多少的时间。

他就不一样了，他脑袋转得慢，还比较迟钝，通常都是季淮宁说完了很久，他才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事情。

这么一看，他这个经纪人，好像是有些不合格的。

都说作为经纪人，就一定是要八面玲珑，现在看来，则是完全不知道应该要从何说起。

既然都已经是走到这一步了，谁都不知道该怎么想。

顾清也就没说，反正打打闹闹，也像是他们的性格，更多的时候，还可以让自己轻松一些。

和季淮宁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秘密。

有什么话，都是能够说出来的，这么看来，反而是好上不少。

顾清这辈子，怕的从来都不是和别人打交道，而是做事情的时候，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的后路，他其实挺害怕这种情况的，就有一种自己的生死不是掌握在他自己的手里面，会让人觉得恐惧。

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发生了许多意料之外的事情，还有季淮宁的话，都是什么意思，他都是有仔细认真的思考过，但是他给自己的回答无非就是，这些要怎么想才是对的，他根本就不知道。

季淮宁不说的话，他连方向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