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筝在心底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气
随后才蹲下身体。
“殿下,对不起”晏歌低低的道歉。
“丢了就丢了,你没事就好。”我踏马想锤死你亏我对你那么好白眼狼
晏歌心尖微微一颤“殿下,您不怪我吗”
“我应该怪你”不要和黑化的小东西计较,就当他脑子瓦特了做好人要大度,每天都要努力做好人
晏歌抿下唇“弄丢宫牌,会不会给您惹麻烦。”
初筝语气淡淡“没事。”
晏歌追问“真的没事吗”
“嗯。”
“我听说宫牌很重要”
“你知道的还挺多。”初筝意味不明。
晏歌噤声,手心里湿腻一片。
他总觉得初筝的情绪不太对。
但是她一直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晏歌又不能确定,是自己因为心虚,觉得她不对劲,还是真的不对劲。
初筝扶着他起来,晏歌跪了两个时辰,双腿早就麻了,无法站稳。
初筝将他打横抱进屋里,放在摇椅上,她垂着眉眼,给他按膝盖。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晏歌绷紧着身体,心底说不出的滋味。
初筝突然问“我以前罪过你吗”
晏歌猛地抬头看他,但下一秒就垂下头“殿下没有。”
没有你要这么整我
你骗鬼啊
初筝忍着锤死晏歌的冲动,把他抱到床上“好好休息。”
不行,我得去缓缓。
不然我真的会锤死他。
倒带也不能阻止我
生气
晏歌有些紧张“殿下,这是你的房间”
“嗯。”
初筝把他按下去,盖上被子,径直出了房间。
初筝在门外叉腰,吐出一口气。
“木棉。”
木棉和何止一起过来。
初筝让盒子留下伺候晏歌,她带着木棉离开。
“我以前得罪过晏歌吗”初筝问木棉。
木棉摇头“殿下没有和这位晏家小公子接触过,怎么会得罪他”
“其余的事呢任何有可能与他有关的事,与晏家有关的事,都想想。”
木棉挠挠头。
半天没想到什么有用的。
初筝在原地转来转去,心情很不好。
初筝吩咐木棉“去查,他身边的任何事,都给我查清楚。”
“是。”
翌日。
乌云密布,大雨倾盆。
整个皇城似乎都陷入紧张的气氛中。
初筝接到女皇传召进宫。
初筝走出宫门,木棉给她撑着伞。
“殿下”
晏歌从宫里出来,他没打伞,就这么冲了出去,直接抱住初筝。
“殿下。”
“小心着凉,跑这么快做什么”
晏歌紧紧的抱着她,声音被雨声打得零碎“殿下,您早点回来,我想和您一起用午膳。”
初筝垂在身侧的手,抱住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