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游得意“第一次。”夸他。
萧蘅放下筷子,捉过楚昭游的手查看,两只手都细细检查过一遍才放心。
楚昭游气道“你不觉得朕心灵手巧吗”
摄政王为什么第一反应要检查他有没有被刀切到手啊
萧蘅放了心,诚恳道“陛下心灵手巧。”
楚昭游气呼呼地缩回手,凶道“赶紧吃。”
他自己其实很饱,因为失败的桂花糕太多了,他每一次尝一口,就把自己撑住了。
等摄政王吃完面条,又吃了一块桂花糕,楚昭游手指拨弄着领口的扣子,紧张地道“我一直想不到要给你送什么”
萧蘅目光骤深,盯着楚昭游的手指不放。
楚昭游对上摄政王的眼神,手指一僵,明明他只是有些热,在考虑要不要脱衣服,顺便换上桌子底下的戏服,给摄政王表演一段精忠报国。
为什么摄政王的眼神仿佛朕马上就要原地干出一些有伤风化的事
摄政王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被摄政王的眼神吓的放下手,即将说出口的话咽回去,改口道“摄政王什么都不缺,还有了什么小星星。”
楚昭游眼神诚挚,深情款款地说了一句空话,“且向嫦娥赊月色,赠君平安复常乐。”
仿佛能为摄政王赴汤蹈火摘星揽月。
摄政王星月双全,可喜可贺,羡煞旁人。
萧蘅眼眶微微发酸,楚昭游坐在九月十五的月下,给他庆贺生日,不需要任何准备,一句话,就足以填补二十八年的遗憾。
想是这么想,但是摄政王总觉得自己刚才克制不住的眼神,吓跑了什么重要的事。
他试着缓和气氛,把话题往清新正面的方向引,给楚昭游攒攒勇气。
“陛下引进的地瓜,近期已经成熟,即将全部用于下一批栽种,扩大范围,如此两三年之后,定然颇有收获。沿海也在陆陆续续种植其他,不出五年,定然能推广至老百姓田中。”
楚昭游关心极了“你吃了吗”
摄政王“没有。”
“哼。”楚昭游小心眼,摄政王不准他吃第一批的地瓜,就必须陪着他一起忍着。
萧蘅“倒是给了神医几个,他老人家一直说好,还送了陛下一些东西。”
楚昭游眼睛一亮“什么”
神医给的,那定然是好东西,包治百病。
萧蘅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胭脂盒模样的瓷器,递给楚昭游“请陛下过目。”
楚昭游打开,赫然是一碗白色的膏体,润泽生香。
“”楚昭游冷静地放下它,“朕好像听见小星星哭了。”
摄政王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包袱,“陛下准备的”
“不是”
萧蘅捉住楚昭游,把他抱着往里屋走,“陛下想给本王唱什么戏”
楚昭游大声“精忠报国窦娥冤”
摄政王毫不掩饰“我想听粉戏。”
楚昭游挣扎“朕不会”
真的,我们社会主义新时代并没有教这种东西。
萧蘅把楚昭游扔到床上“喊一声太傅,我教你。”
楚昭游不服气“狗皇叔,为老不尊,禽兽。”
摄政王他七岁在戏班呆了一年多,就学了这些个东西吗
摄政王气笑,从楚昭游生孩子那天骂的内容,他就知道平日里楚昭游没少用这几个称呼编排着骂他。
“摄政王、皇叔、太傅还有什么”萧蘅循循善诱。
比如相公。
楚昭游从侧边溜下去“唱戏是吧,我上个妆”
等他弄个包公大黑脸,吓死摄政王。
萧蘅拦住他“昭昭。”
楚昭游“不让朕上妆,那朕不唱。”
萧蘅忽然压住声音,痛心道“我不喜欢你涂很厚很厚的脂粉,就像你刚来那天,本王认不出你,你会跑。”
楚昭游被逼的明艳艳的眼波一晃,有些心疼摄政王,“那我不涂,我真的不跑了。”
楚昭游保证。
“嗯。”摄政王哑着声音,解楚昭游的扣子。他努力维持镇定,毕竟这是刨去小黑的记忆外,他第一次和楚昭游上床。
楚昭游乖了一会儿,衣服没了,才隐隐约约意识到,他妈摄政王是在卖惨
又上当了,脂粉才是朕的保护色。
摄政王不让他涂,完全是出于龌龊的心思就是想让他一边唱戏一边给他乱亲
“赊月色不够,陛下再给本王生一个小月亮。”
明知道他体内没有合心蛊了,故意说这种话。
楚昭游脸颊爆红。
摄政王真的是十分可恶,明明自己就是小黑,偏偏要说朕偏心小黑,不肯给他这样那样,要统统再来一遍。
“钻木取火,陛下能不能再教一遍”
萧蘅忍耐着,想看楚昭游主动地笨拙地教他。
“你笨死了,朕不教。”最不堪回首的对话被摄政王翻出来,楚昭游趴在那里装死。
萧蘅还原场景“我头痛。”
楚昭游心里条件反射一紧,气得直咬摄政王。
“你就仗着朕心软”
月色倾覆,苍龙越壁,夹岸桃花点点深。
“昭昭,我爱你。”
楚昭游在摄政王松口的间隙,争分夺秒“我也爱你。”
月圆中天,第二十八年至,岁岁皆有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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