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公和村公大儿子,都死了,大儿子的尸体,骑在了村公的身体上,保持着掐
脖子的僵硬状态,他的胸口,不停的汩汩流血,应该是被村公开枪打穿的。
村公的尸体,右手还捏着一把削短了杆子的土铳,脸被掐得苍白,窒息而死。
我看着两具尸体,心里没来由的恶心。
我恶心不是恶心这两具尸体的死法,我恶心是恶心这两个人心里头的恶念。
我刚才通过两人的对话,才知道那村公葬礼灵堂的棺材内,躺着的那个可怜的
缝嘴活婴儿,竟然是村公的孙子。
村公为了续命,用推大儿子当村公的谎言,把孙子骗来做续命的材料。
而村公大儿子,因为得了村公推他当村长的承诺,也心甘情愿的把孙子给奉献
出来了,结果大儿子发现村公耍他,专门过来搞死村公,抢夺村公的位置。
村公呢,故意在村里大搞葬礼,目的其实就是为了看看村里人得知了他死去的
消息,谁会来抢村公的位置,他好过几天,等身体状况好了,下手做掉这些人。
没成想,最想抢村公位置的人,竟然是他的大儿子。
我看着两人尸体的模样,估计是两人谈崩了,村公扑到枕头下拿出土铳,打穿
了大儿子胸口,但大儿子年轻嘛,靠着身强力壮,在中枪了的情况下,依然掐死了
衰老的村公,不过,他也因为流血过多,死了。
在权力的诱惑之下,父子残杀,最后同归于尽,嘿,这生活总是有这么多的黑
色幽默,也应了那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我扛上了村公大儿子的尸体,出了村公所在的别墅,去了教堂里头,我重新见
到了猫耳。
猫耳见到了我,热泪纵横,询问我村公是不是死了
我指了指我肩膀上的村公大儿子尸体,说村公死了,但不是死在我的手上,是
死在他大儿子的手上。
猫耳闭上了眼睛,说道村公死了,我就更没必要活着了,今天,我的徒弟和
我,都会死在这儿,这个教堂法坛,也不会再存在了。
他下了法坛的祭桌,走到了一个角落,按下了一枚开关,法坛墙上的一层墙体
脱落,露出了许许多多的黄色盒子,盒子和盒子之间,用电线连着在。
他说这是炸弹他曾经预想过会有今儿这么一天,提前埋好的炸弹,但没想到
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接着,他又给了我一封纸书,说道这个东西,我留着没用了,给你。
这纸书记录了昆仑玉教续命法坛的手法,是利用庞大的血腥气息做引子,让一
个成年人从一个婴儿身上继承他的寿命。
这张纸上,还有这么一句话如果用和自己血脉相通的婴儿,续命法坛的效果
更霸道。
我看了,内心又恶心到了,原来那村公即使不用自己的亲孙子来做法坛,而是
用其他的婴儿做续命材料,也是没问题的,但他为了贪图更好的效果,就把自己亲
孙子当了续命的材料,当真是六亲不认啊。
我说我用不上这封纸书,我哪怕明天就死去,也不会使用这么恶毒的续命法门。
猫耳摇摇头,说道这封纸书,也是下个月十五号昆仑玉教在红叶寺举办的法
会的请帖能见昆仑玉教后裔野树先生本来我希望下个月十五号,带着村公去
的但村公去不了了。
我一听,才想起来红叶寺里岳迁说的那句话,他说只要川西的妖活到了下个月
十五号,就成了
现在我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想要续命的村公,一旦在下个月十五号,去了昆
仑玉教的法会,见了昆仑玉教后裔,得了昆仑秘法,那是真的成了成了一个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