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儿子李兴祖。”我说。
金大妈的瞳孔有些涣散,似乎有点接受不了我的话,她看向了齐乐。
齐乐点头,说小祖的确是东北招阴人,他现在是川西阴行的掌柜,是艮母让他来
拿佛头的。
“哎呀这是误会啊。”金大妈立马爬了起来,给我倒了一杯茶,说你真是招阴人
“是”我说。
齐乐也在一旁问金大妈,你知道东北招阴人
“我哪能不知道啊”金大妈说鲁旺他爸妈,以前就是东北阴人,在东北一带,东
北阴人皆受东北招阴人节制
“嗨这事闹得。”齐乐说这叫什么事我只知道你们是东北人,却不知道你们是
东北阴人搞了半天,原来你们和小祖有渊源啊哎,不对,那鲁旺,今天对小
祖,可算是出言不逊,他如果知道小祖是东北招阴人,不知道他得被唬成什么样子。
金大妈一听,说啥还有这事,鲁旺敢跟招阴人炸毛回来我就收拾他。
我喝着茶,翘着二郎腿,说道收拾他干什么,咱们这算他乡遇故知,好事,金大
妈,你给鲁旺打个电话,让他回来,我们几个,好好说说话,至于鲁旺插手塔固生
意的事嘛,我也想办法帮他平了。
没有“金大妈、鲁旺是东北阴人”这层关系,我肯定不会想着出手。
毕竟他们和我没什么感情。
但既然知道他们曾经是东北阴人,那我就责无旁贷了,这是招阴人的使命,让每个
阴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您这能耐,有这么大”金大妈和鲁旺一个毛病,喜欢以貌取人,她也觉得我不像
个能耐人。
齐乐一旁喝着茶水,漫不经心的说小祖的能耐,比你想的大多了,不然龙婆艮会
找他来拿佛头吗
“那就太感谢招阴人大哥了。”金大妈拿起电话,给鲁旺打电话,喊他回家。
但电话打不通。
金大妈干着急,跺着脚说哎呀,鲁旺这个有个毛病,惹了什么人跑路的时候,电
话一定不开机,就怕被人找到,我现在也联系不上他。
“没事反正是虚惊一场,鲁旺躲个半天、一天的,肯定会开手机的,到时候你让
他回来就行了。”我跟金大妈说反正鲁旺沾惹上塔固的事,我肯定帮你平。
咱这话可不是吹牛、放大话。
老实说,鲁旺这事,不算什么大事,他犯的规矩,可大可小。
如果他是一个人,没有人撑腰,自然就是大事,人家大阿赞肯定要收拾他。
但如果我找一个泰国本地有权势、又实力的人,帮他撑腰,不就是卖点塔固赚钱
嘛,鸡毛蒜皮的小事,人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为了让金大妈放宽心,还当着她的面,先给小姨奶奶打了一个电话。
“喂小祖,到泰国了”
我笑笑,说到了,目前一切都很顺利,对了,小姨奶奶,你认不认识泰国的大阴人
小姨奶奶在民调局呆了多少年了,人脉很广的。
她问你要做什么
我说哦,没什么大事,我在泰国的督造巷子里,认识一个二十年前,从东北迁徙
到泰国来的阴人,他做塔固的生意,可能已经惹到曼谷的大阿赞和本地黑帮,我想
着帮他这事给压下来。
“哦这事啊,容易。”小姨奶奶说起了其中门道。
原来,泰国的大阴人经常到国内的阴行去搞事,后来民调局在泰国的阴行里,安插
了不少的线人。
有些线人混得很不错,在当地有头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