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赚的钱,一旦赚了,收手是很难的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张克爽说他现在本事大了,还请了好几个人钓七思鳗,都用的是活人饵芭提雅
这边,有十几家餐厅供应七鳃鳗的,都是他供的货。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
张克爽说他以前在海里当鲛人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但他只是一个鲛人,又不是
行侠仗义的阴人,犯不着管这事,刚才要不是听说我要找贪婪赶海之魂,他甚至都
想不起提拉玛这个人。
别说,提拉玛的魂,还真算是贪婪赶海之魂,极其贪婪不说,干的还是“赶海”的生意。
我问张克爽他人在哪儿
“不知道”张克爽说这个得小祖哥托关系问问。
我点头,给祁山又去了一个电话。
祁山在泰国这边,当真神通广大,半个小时后,提拉玛经常出入的酒吧、会馆的信
息,已经出现在我手机上。
我、墨小玥,直接坐了张克爽的车,去了一家名叫“oca”的酒吧。
酒吧很大,里头光晕乱晃,把我这平时好静的人,差点晃吐了。
我们三人逛了一圈,在角落里,瞧见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喝着威士忌,眼光到处乱
瞄,可能在找寻性感的小姐姐呢。
张克爽凑我耳边,说小祖哥,那个中年人就是提拉玛。
“好”
我们三个人,坐在了提拉玛身边。
提拉玛瞧了我们一眼,先说了一段泰语。
张克爽也回了一段泰语后,提拉玛开始说普通话你们都是大陆人
“是”我想假装谈生意,把提拉玛骗走,就说哦听说你做七鳃鳗的生意
“做啊”提拉玛兴奋得直点头,说大陆也有一些老板,在我这儿买货的,新鲜实
在,在泰国,你再也找不到比我还好的七鳃鳗。
我戳着自己胸口,说我老板是内地的海商,听说七鳃鳗在泰国这边卖得火,也想
插一波手,你看
“要多少嘛,管够价格上头”
“价格好说,带我先去看货。”我起身要带着提拉玛一起走。
提拉玛摇着头,说就在这儿聊,别的地方都不去,谁知道你们是来买货的,还是
找我麻烦的。
怪不得这提拉玛刚才一点都不怕我们不是谈生意的人,这酒吧里,应该藏着他的
人,又或者酒吧里的人,罩着这提拉玛。
提拉玛十分嚣张,把手机相册打开,扔在桌子上,说你们瞧瞧我怎么钓的七鳃
鳗,就知道我的货好了瞧好了,给个准话,我找人带你们去提货瞧不好,你们
自己走,咱就当没见过。
我抓过手机,里头的照片,都是七鳃鳗钻在活人身上的图片。
其中最凄惨的一张照片一个女人,身上爬满了七鳃鳗,五官之内,都被打出了血洞。
血呼啦差。
我暗自捏紧了拳头,这提拉玛长得像个人,干的都不是人事。
提拉玛看了我的表情,以为我是对这货上心呢,还嚣张的说你老板不管要多少,
我都能把货供上,无非就是多开几条船,多搞几个活人去钓七鳃鳗嘛活人,泰国
有的是,底子不干净的、跑路的,这些人死了,没人会管
他吹牛吹得上瘾了,还撸起了袖子。
不撸不要紧,一撸啊,我瞧见他的小臂上,有一道刺青刺青的图案是“天池”。
我不是第一次见这枚刺青,川西阴行的罗明公手上,也有一道一模一样的“天池”刺青。
刺青代表着他们的身份东北阴人里的天池钓叟
这提拉玛,也是曾经的东北阴人。
我心里的火,噌噌的冒了起来,好家伙,曾经的东北阴人,如今干这种丧尽天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