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耿氏的心中,他是个善于言语的聪明孩子。但在陈嬷嬷眼中,那就是精彩多了,也调皮多了。
“那就一言为定,正好今天无事,嬷嬷留下来用饭”
“这于理不合。”
弘昼闻言一笑,对她眨了眨眼调皮道,“嬷嬷看看,这可是爷的地盘”
最近正院长都回了宫里,和大小老婆们相聚欢快中,这科学院大大小小的事情还不都是他一人说了算
陈嬷嬷被他这样言语逗乐,抿唇直笑。
至于琴书,自然有人去安排。也像是弘昼吹嘘的一样,门外的几位被自家长辈捡了回去,事后怎么说不管,反正宫里的赏赐是来的。
不仅如此,胤禛还给了他一个什么监工的差事,负责勘察着火车道的完善。
弘昼接过礼之后,跟着传旨的一同进宫去。
胤禛见他跟着来也不讶异,只是推了推眼镜道,“这车道的大致地方,已经有当地官员送上来,你再对着看一看可否能用”
“好,不过这和出门游玩不同,光是看着图肯定有差异。”
“要亲自去看”
“知弘昼者,阿玛也”
胤禛轻笑,“少给朕打马虎,听闻你还琢磨着出海去”
弘昼顿时站的笔直,举起一个大拇指道,“阿玛果真料事如神”
胤禛的眉头轻轻挑起,不说话。
弘昼见此站得愈发挺拔,大拇指依旧举着,“阿玛您可能不知道,我有一个梦想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去看看大清之地你才走了几处”胤禛微哂,“正如你所说,世界这样大,你要是都去看看,又要看到何年何月去看完之后,又有什么结果”
“结果大了去了”
大拇指靠近几分,弘昼一脸认真道,“咱们大清之名闻名世界,数多国家的传教士前仆后继而来,足以可见咱们就是这个。可是在此之前,如果他们不过来,我们怎么知道诸夏之地以外原来这样辽阔还有那样不同的国家和文化”
“再说了,他们说我们是大国,国与国之间的言语谁能保证他们的真伪有几分玛法当年与友人多年的兴趣相谈,才得知好些国家历史远远不如诸夏,但他们探索的精神更激进向上。他们有科学院,有各种新的文化和学识。而几千年文化的诸夏,为何却始终保守没有这些又为何在科学院的成果闻名之后,各国送来的传教士更多了”
“阿玛,您没有发觉早前的传教士和后来的都不同了吗”
发觉,当然发觉了。
胤禛虽然不如康熙那样对其很有兴趣,但是相关的一些西洋玩意儿都很有接受能力。闲暇下来的时候,他虽然有固定的的消遣兴趣,但是偶尔也会玩玩西洋的东西。再加上后来弘昼的偏科严重,开学之后更是一心扑在了如意馆里。
身为阿玛,胤禛担心他顾此失彼,所以也曾无数次的跟随前去,但是时间都是错开的。
弘昼不知道,事实上那几年里他前几天问过的,看过的书本等东西,胤禛都曾经去看过一遍。胤禛了解的不是很多,但他冥冥之中有了察觉,既困扰又欣慰。事后还和几位传教士们请教过问题,胤禛最后都头疼的勉强吸收,想着能明白孩子聪慧和能力。
直到某一天,弘昼的学识范围越来越广,吸收的能力越来越快。
胤禛被迫的拦在门外不得求知,再加上他从来的短板明显,以至于他背地里怎么努力学习,弘昼都没有回头找他探寻讨论的意思。自己又终日忙碌,胤禛便干脆放弃了这种强迫式的行为。
但有些事情做得多了,就成了一种习惯,久而久之的他手边的书也跟着杂了起来。像是科学院的一些沙龙会等事后总结,他也会发挥特权的翻来看看。
他可能不精,但绝对是明白的。
偏偏弘昼煞有其事的站在面前言说不停,还在和他分析前后传教士不同之处,他们诸夏保守的血脉需要刺激等等言语,胤禛哭笑不得,又有一种吾家儿子初长成的欣慰感。
弘昼,比他预料的还要成熟稳重有想法。即便言语行径上,更显得大方又出格。但是想想自己收拾的烂摊子,胤禛不肯定以后如何,但觉得这样的性子是足以担得起的。
只是还差点磨练。
古来离谱的皇帝太多了,胤禛本能的觉得他们爱新觉罗家中不需要,更不希望自己钦点的皇帝过于离谱。如此百年之后提起,自己反而要添上一份功劳。
于是胤禛和煦的笑着,他像是听进去的样子,态度略带认真,并一心二用的看着请安折子。
弘昼见此,一张嘴更是吹破了天,恨不得将自己的想法和计划说的十全十美,“总而言之,当我们的眼界的开阔之后,自然就知道了世界各国的长短。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提前的取长补短,做世界敬仰的大国”
胤禛似是点了点头,“但是眼下,你的差事就是看车道。”
“对啊,实地考察。”
“实地允许,但不可出行国外。”
“为何”
“你现今是科学院副院长,是大清的和贝勒,就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
弘昼无话可说,莫名的觉得这句话好像是敲打
敲打
他有什么好敲打的
弘昼一惊,抬眸看见胤禛。发现他就这么淡笑的看着自己,似乎一下都是错觉的。
苍了天了,难道我这样积极为国都不可以会让人觉得自己过于表现自己,对皇位过于垂涎
可他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更何况他也没有张口就说咱大清什么的他说的是诸夏版块
弘昼后觉的再看着胤禛,只见他笑着起身,手边的折子一下子将桌上的书盖住。胤禛走近过来,他像是看着外面的天色,抬手在弘昼的肩上轻轻一拍。
胤禛确实消瘦许多,再加上年岁的增长,他面容也在所难免的变化着。以至于他只要微微笑,人就比着以前更和气些,但他的眉眼依旧是犀利的,看人的神色还带着光色,似乎每一下都有某种含义。
“陪朕走走”
“好。”
“外面风大,走慢一些。稳稳当当的,免得摔了。”
“好。”
外面是雪后宫景,年年看,岁岁看,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哪怕宫中人很努力的打扫清道,有些园中等地依旧堆着厚厚的积雪,叫人根本走动不开,也冷清得很。
清道的奴才在前面奔走,两父子在后面不慌不忙的漫步而行。他们走的时候清扫干净的廊道,互相都没有言语说去哪里做什么,干脆就这么出了门。
迎面一阵风吹过,弘昼禁不住的缩了脖子,藏在披风下的手一伸,径直穿过重重的牵住另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
嗯,也没有那么大了。
弘昼用手摸了摸,他得意的抬头,对着胤禛道,“冷。”
胤禛眼角带着一丝暖意,将身上厚重的鶴氅扯起。弘昼见此往边上跳过去,整个人就钻进了那厚实的鶴氅中。
内务府为胤禛的衣裳都是尤其考究的,父子二人又是精瘦模样,如此不仅没有觉得拥挤,反而恰恰好的暖和。
弘昼后觉的拍走身上凉意,然后大方的搂住胤禛的手臂,另一手在里面拽着鶴氅。既能防止漏风,还能让他露出一张脸来。
胤禛问他,“可暖和了”
莫名其妙的,弘昼点点头,又脱口而出问,“我们是去看年母妃”
看年氏
胤禛觉得好笑,“你想要去看她”
“现在不想。”
“朕现在也不想。”
“那好吧。”
弘昼忍不住笑了笑,又压着嘴角道,“母妃怀着身子重,人也辛苦得很,阿玛您还是不要太冷落年母妃才是。”
胤禛听他说的煞有其事,差点笑出声来,应和的回道,“朕叫膳房送了几道膳食过去,她很高兴。”
“那就好。”
“说来,听闻你把弘时他们都给欺负了”
和之前一样,后面内容在作话,绝对多不会少
诅咒看盗文的吃泡面没有调料包吃生日蛋糕没蜡烛过年没有红包收打扫的时候摸到老鼠粑粑出门的时候忘带手机和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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