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辞很拙劣,拙劣到你糊弄小孩都不一定信,洗洗澡能把手腕动脉给划破了,这得多小儿麻痹啊。
司徒孜清狐疑的看着他们两个,徐徐的说道:“摔了下,手腕给划了?”
四叔直接起身走到浴室,从里面拿出个桶,桶内是个碎了的化妆瓶,玻璃碎片上还沾着不少的血迹。
“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曾经摔倒了?”
“磕到了头部,检查的医生说可能前边的事有点不太记得了”司徒盛云淡淡的解释道:“一会你还得去医院复查一下,看看头部有没有遗留的问题,还要给伤口消炎,幸好你助理发现的早,不然你可能就危险了,孜清下次注意点你这样我和你四叔还有你妈妈,能放心么?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毛手毛脚的呢”
如此拙劣的谎言,三两句话就让四叔和司徒盛云给一语带过了,司徒孜清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你这两天和向先生接触过多,可能他这个人比较特别在你的心里留下了印象,白天见面晚上梦到这也是很正常的,对么?”司徒盛云拍了下她的胳膊,笑道:“好好休息,我让餐厅给你准备点东西吃,下午没什么事的话去医院检查下”
出了房间,司徒盛云背着手看起来似乎非常的平淡,但跟了他有二十年的四叔却知道,司徒盛云这个人越是云淡风轻那他心里的波动就越大。
“有点乱啊,绑架阿德的人苗头指向许家,算计孜清的人荣清又被怀疑,呵呵······黑手,挺黑”
司徒盛云停住脚,转头问道:“四叔,我就问问你,一个人从记事的时候起他想装成另外一个人,能一装就装二十几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