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向缺去往南京回返的这段时间,那道曾经出现在向家屯的身影再次出现。
夜晚,向老实家百米以外,仍旧穿着布鞋和帽衫的那人静静的看着院外的一排车,和亮着灯光的屋子,他手里掐着写有向凝生辰八字的草人,草人上那根银针依旧在“嗡嗡”的颤动着。
“我的咒术要是能让你们轻易就给破了,这些年学道那不是都学道狗身上去了么,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来会会你到底能有几分道行”那人盘腿坐在地上,草人放在身前,他“唰”的一下拔出草人头顶的银针,随即从身上拿出一个瓷瓶拧开,瓶口冲着草人轻轻一晃,一滴粘稠的青褐色液体滴在了草人的身上。
“噗”那人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落在地上的草人上,令人惊诧的是他的血液极其漆黑,甚至还泛着一点腥臭味,血沾到草人后原本应该是黄褐色的稻草瞬间变的乌黑起来,甚至比熏染的还要浓黑,仿佛原本这才是稻草的本色。
“唰”草人似乎沾染到鲜血以后就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居然直立而起,然后动作奇快的跟随已经起身的那人朝着村外走去。
向家屋内,躺在炕上的向凝猛然睁开双眼,停顿了能有半分钟后,她又像个僵尸一样直挺挺的站了起来,身体直接从炕上跌落在地上。
“噗通”一声闷响过后,屋内的向华还有丹干卓玛同时望了过来。
“大姐,你醒了?”向华一愣,随后就想走到向凝身前,但却被丹干卓玛给拉住了:“别去,她人还没醒呢”
“可是,她这不是站起来了么”向华愕然说道。